許是,沒想到她如此鄭重的說話,泰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遲疑的點了點頭。坐在一旁假寐的兔子,也轉頭看著她,一雙烏黑眼眸帶著疑惑和不認可。
“吶,你別生氣,我真就是好奇才問的!”
斑竹再三強調不許生氣,可任他對天發誓保證,她就是不說問題。好奇心重的沒邊的泰昊,早就忍不住了。雖然他總有種感覺,這問題八成得惡心死他,可他還是想知道!
“你說,你要怎么才說?”
“簡單,等會你去打麻將,我不會你幫幫我嘛!”
泰昊倒沒想到這人就只想避開麻將,她不是說這是她最愛的競技游戲嗎,還說這玩意兒高大上的不行!
“可...可以是可以呀,你說吧啥問題?”
后視鏡的女生笑的很開心,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沒由來讓他的心多跳了幾下。慌忙中,他放慢了車速。
“泰昊,古諺語中,狗改不了吃屎,是真啊......”
車倆突然急剎,慣性讓斑竹飛離車座,又被安全帶驟起的壓力撞到椅背上。好在穿得多,到沒有什么實質的傷害。主要,突然的撞擊還是讓她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痛得她想罵人。
原本還在生氣中泰昊,正想好好收拾她。可看著她的倒霉樣,倒是消了不少氣。悄悄看了眼后座的另一人,沒什么表情,應該也是沒什么問題!
“你小子,發什么瘋呀!”
駕駛座的人并沒有理會后座的吵鬧,自顧自的啟動了車!
原本還想再說說,一旁著的兔子看了她一眼:“閉嘴,要到了,先止血吧!”
哼,死小子,以后收拾你!
還好只是擦到了,沒什么血沫,她扭開水瓶漱了下口。嘴巴還很痛,她也不想說話,坐到一邊看著窗外發呆。
游走在大街上的行人很少,時不時一倆車超過他們,飛馳而去。飄蕩在空中的生物,越來越多,估計應該是快到了!
下了車,斑竹在醫院大門又遇上好久不見的熟人。她還沒開口趕人,對面眼尖的老頭早就躥了出來。
“小友,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嗯,泰昊小友也在呀!”
死老頭,她也在,怎么不來問問她?果然,物以類聚!
“他們怎么來了?”斑竹指著老頭帶著的小孩兒,“這小子可是把我賣了好幾次!”
“二姐姐,不是這樣的。當時是因為我已經感受到師傅來了,想帶著你一起離開的!”許嘉言說到這里低下了頭,“我只是沒想到當時你身有不便,我真的...”
“好了,此次還請嚴叔叔幫忙了!”
兔子一錘定音,任她再說也無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后面,一路上斑竹都時刻戒備著。結果沒想到的是,路上風平浪靜,一個阿飄都沒遇上。除了昏黃的路燈倒映下眾人的身影,整個過道干干凈凈的。
斑竹原想老太太看著挺不好接觸的,還想著該怎么解釋臨場換人的事。沒想到老太太極為大度,看了眼將要頂上的人,滿意的點點頭。一揮手,就將他們送出了房間。
“幾位貴客,老夫人派我過來領路,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