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什么,她回去就睡著了。她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兔哥就把她叫上,這是打量著又要當武器嗎,這能行嗎?
按說原來醫院修建的地方,原本是沒什么事的,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相安無事的地頭,突然就生事了。
要斑竹來說,這關她啥事呀。以自己對兔子的了解,八成也是不會插手的。那既然插了手,又不想直接面對,所以順水推舟跟上嚴松子等人。既如此那肯定是不得不插手,是因為好人大叔嗎,畢竟他和自己有著細微的關系,終歸是因她而起。如果是他,那為什么不跟著她一起,這樣不會更加方便嗎?
斑竹想許久,也沒想明白,兔子一個人行動原因。不過,這好處真是不能白占了。等這次過后,一定要把線路劃清,再不能沾染這各色因果!
許嘉言看著線路,發現身后的人沒了聲,還以為她在傷心:“你別傷心了,小大師不跟你說肯定是因為怕嚇著你了,你別傷心了!”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傷心,我這會兒在想明天吃啥呢。傷心?我可沒那個多余的時間傷心,你怎么還沒找到路!”
許嘉言只當自己多嘴多舌,欠罵的自己。
跟著指針,她們走了許久。原本以為,這里無邊無際,沒想到他們就走到頭了。
面前是一堵高聳入云的黑墻,沿著圍墻他倆試著走了幾步就到了頭。
圍墻的盡頭是深淵,他原想看一眼,同行的女生突然拉住他,搖著頭讓他別看。順從的跟著她離開深淵,突然想起,臨行前師傅說的話。
“豆丁,今晚你和你師妹同行時,若你的師妹告訴你不能做的事情時,千萬不要做!”
“為什么?”
“你這個師妹,體質有些特殊,與常人不同。通俗一點,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要說你這個師妹,最適合修言靈,只可惜我派這方面涉及較少,實在沒有合適的!”
在他看來,師傅這不是拐著彎說師妹是烏鴉嘴嗎?
這會兒,切實感受了一次。好在他的好奇心并不重,只是他到底蠻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二...姐姐,你剛剛看到了什么?”
“你少套近乎,剛剛我可是救了你!”
她這么一說,他更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只可惜倆人早已走遠,剛剛的深淵早已消失眼前。
“那剩下就只有這條路了,走不走呀?”
斑竹看著許嘉言,完全一副全權他來決定的樣子,整個人懶洋洋的。
“姐姐,羅盤上指的是直行,可是往前無路,我也不知道了!”
“怎么就沒路了,不是左邊還沒走嗎?”
“可是左邊不好,不能去!”
“為啥?”
“師傅說的,遇到路,直走或者右轉,不能走左邊!”
原本已經邁出腿的斑竹,停在原地。畢竟,那個老頭雖然瞧著不靠譜,但畢竟活了這么久,想來生活經驗應該是豐富的。
“那好,那就直走!”
“前邊...啊...”
斑竹拉起許嘉言的手,撞向墻面。看著許嘉言驚恐的雙眼,斑竹樂了,讓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