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樓的樓梯間,并沒有什么人爬上來。
林格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狄安娜身上。
騙著狄安娜拜了一次堂,成為自己的名義上的媳婦,那好歹也是拜堂過的,就差一本紅本本,兩張大頭照。
有人說,在工作中的女人最迷人,林格沒感覺,他覺得在格斗中的女人最迷人。
我媳婦真他媽的棒!
俄羅斯的江湖妹子,獵魔人,嗯,相當于兔子國的女道士,行俠仗義,除惡懲奸,像不像古劍奇譚,仙俠傳中的仗劍走天涯的女俠,好像有點像哦。
就不知道媳婦屬于什么門派,女巫門,不吉利,真不吉利。
還有,就是武器有點別扭,子彈從手槍里射出,劃出一道道火線,沖擊了唯美感。
她應該使劍,那會更加的真實。
講真,每當看到狄安娜的背影,她飄逸的黑發,輕盈健美身段,讓林格老是以為她是兔子國的美女。
而事實上,狄安娜非常接近東方美女的標準。
彎月在上,蒼穹深遠,林格在恍惚中,進入了一種愜意輕松的觀賞模式,一種盲目樂觀的憧憬狀態。
當最后一只蝙蝠被消滅后,狄安娜吹吹槍口的硝煙,利索的將手槍插入腰間的槍套,嗖的一下,那動作,棒極了。
狄安娜回頭,發現這個小農夫在月亮下,趴在被子上,雙手托著下巴,像個小傻子傻傻的瞅著她。
“看什么,吸血鬼,要不是你把我的血吸多了,頭暈,我的準頭會更準的。”
小農夫點頭稱是:“媳婦,是的,我以后就少吸點,我今晚才發現,原來你打槍的姿勢是那么的讓人心潮澎湃。”
“再說媳婦兩個字,打爆你!”
林格爬起來,倒上一杯葡萄酒,遞上去:“媳婦,婊這樣子,不好的,來吧,媳婦辛苦了,喝一杯,解解渴。”
說完,林格去拿她的槍。
他捏著還在發燙的槍管,扯扯,狄安娜松開了。
“就是嗎,媳婦,很聽話。”
狄安娜又板起臉。
“好,不說媳婦,今后說妻子,說老婆。”
狄安娜眼看著就要將酒潑過去,林格慌忙摁著她的手:“這東西很珍貴的。”
“騙子,你要是敢說我跟你互相磕頭了,我一定殺了你。”
“行行行,不說,不說,為什么不讓我說呢?”
“我的智商沒那么低,說吧,你讓我下跪的時候,說的是什么咒語,你想召喚出什么亡靈出來助興?我為什么聽不懂?”
“我的咒語,我敢說,在俄羅斯沒人聽得懂。”
“不說?”
“就不說,喝酒,喝酒,對,我也得倒上一杯,來,我把蠟燭也點上,我們將婚禮進行到底,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太邪。”
既然被人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就在鐘樓,林格不如大方一回。
蠟燭在夜風中微微的搖曳,林格端起酒杯,說道:“首先,為我們今晚能夠死里逃生,干杯。”
狄安娜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林格也喝了一口,又說:“為我們的新婚之夜干杯。”
狄安娜撲哧一聲發出笑。
“農夫,你的臉皮為什么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