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白得了口劍,還有啥可說的,左大人。”燕赤霞沖著彌勒吐槽了一句,同時將目光看向左子雄,他有點小不憤的,憑啥說和尚長得帥,而他長得就不行啊!
“事情既然至此,那便速斷速決吧!不過姜知府與姜夫人是否要先行回避?”左子雄見兩個女人神色肅穆,又直認罪行,思考了一陣后,便向燕赤霞點了點頭,不過卻向著姜廉夫與其夫人詢問。
面對左子雄的話,姜廉夫神色復雜,而姜夫人則拽著他,夫妻二人最終退出了屋子,只剩下眾人待在屋內。
燕赤霞等姜廉夫夫妻離去后,伸手一拍劍匣,一道金光自其中躥出,繞場中端坐的二女頸上一轉,兩顆秀首頓時落下,尸身自然倒地,幾許后,才有鮮血自腔中溢出。
“你為她二人念念經,我出去走走。”燕赤霞殺了二女后,收劍回匣,沖著彌勒甩了一句,便自大步出門而去,讓左子雄有些留之不及。
“左大人見諒,我這老哥有些事情。”彌勒看著大步而去的燕赤霞,對著留之不及的左子雄點頭,燕赤霞看著從容待死的兩個女人,八成是想到自己了。
同樣是劍客,所有的修為全部都放在一柄劍上,到頭來,卻修了一場空,這般修行到底是為了什么,彌勒也不禁生出許多想法。
現場自有左子雄的手下收拾,彌勒在為二女念了十遍往生咒后,便自由衙役將尸首帶走,稍后擇地火化,免留后患。
且不說被運離的尸首,那張玉釧留下的遺物也被姜府的人交出,姜廉夫倒是有些舍不得,不過姜夫人卻是一改先前為張玉釧說情的態度,把東西全拿了出來。
張玉釧主仆在姜府上也別無什么長物,俱都裝在一個木箱里面,除一只肘長的皮革短劍囊外,便只一個瓶子和幾頁紙張,上面俱是些吐納的功夫及藥物配方。
除去以上私物外,張玉釧在姜府時,為討好姜廉夫及其家人,還送出了百來方錦帕,姜夫人只拿出了自己的那方,只見上面花鳥文字,俱都精細異常,繡功非凡。
彌勒只把張玉釧主仆的劍囊私物取走,至于那些錦帕,則讓姜夫人安心收著,若是實在不想要,可以去賣掉,另外又叮囑了他們些不要生妄邪念的話后,便自離開姜府,去主持張玉釧主仆的火化儀式,等尋個地界安葬后,方才轉回去尋燕赤霞。
彌勒本想尋燕赤霞,將張玉釧主仆的遺物給他看看,另外也稍稍安慰他一下,卻不想剛剛回轉,就碰上燕赤霞滿臉牢騷和郁悶,而寧采臣則在一旁,少見的滿臉討好。
“你回來得正好呢!”燕赤霞見彌勒回來,不由得神色一緩,連忙把事情甩給了他。
“怎么回事?寧哥兒。”彌勒看著對燕赤霞滿臉討好的寧采臣,不由得對他眨了眨眼睛。
“欸,這不是要請燕大哥幫幫……”寧采臣見彌勒回來,卻是依舊纏著燕赤霞,滿臉的不好意思。
“打住,你別來,你不一直都叫我‘大胡子’么?”燕赤霞郁悶得拿眼橫著寧采臣。
“這,這個,今時不同往日,燕大哥,就算小弟求你了,你就成全我和青風,知秋與月池二人吧!子彌他到底是個出家人,不適合這事。”寧采臣忍不住伸手對燕赤霞長揖,并且道出了自己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