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下希望別人提到自己時,都能是笑意,所以叫作哈行者,而禿驢,則是因為在下仰慕宗純大師,其自名瞎驢,我便是禿驢了。”彌勒禮貌回復。
“可是你有頭發啊!”北條氏信有些忍俊不禁,一休宗純的大名他聽過,他家就是信奉禪宗的,但是彌勒可不禿。
“那是因為中土有句話,叫作不毒不禿,在下心腸慈悲,頂上有發,叫作禿驢,正好。”彌勒毫不擔憂,反正就是開群諷,信者信,不信者不信,笑笑就好。
“好名字,好名字。”北條氏信觀望著旁邊臉色漆黑錯愕的晴海、云涯和無雙,臉上帶著忍不住的笑。
“眼下卻是不及關心此事,那湖中妖怪主動出擊,落雷殺人,卻是在向我等示威。”彌勒勸北條氏信別關心這些事情。
“不錯,我等必須要盡快還擊。”云涯把注意力從‘禿驢’的名字上收回,贊同了彌勒的話,想到情況,必須要想辦法還擊。
“可眼下天色漆黑,還有大雨,如之奈何?”北條氏信有點無奈。
“而且眼下妖物巢穴未明,便是原先水神的神社,也已經被淹沒了,我等該要怎么辦?對方是水中生物,若深藏水下,我等又該怎么辦?眾位可有良方。”彌勒拋出一系列問題,讓在場眾人一陣腦袋發脹,但又無可奈何,因為這就是現實。
并不是每個僧侶神官都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就是有,也不會敢輕易脫離主場環境,鬼知道要退治的妖怪,在異環境下,會變成什么樣!
“白車大叔,你可有方法?”彌勒見眾人都束手無策,故意向白車問詢,屋中眾人頓時看向一直沉默的白車。
“有,可以設計一個陷阱,用毒藥設餌,引誘出妖怪,但這需要很多餌料。”白車面對眾人的目光,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要多少?”北條氏信問道。
“很多,最起碼一小船的魚。”
“新鮮魚還是干魚,可以用其他肉類代替么?”彌勒聽白車的話,不由追了一句,本意讓白車別說死話,但是這大叔卻是沒有會意。
“都行。”白車點了點頭。
“氏信大人是否要試?”彌勒見白車包辦,于是扭頭向北條氏信詢問,先把責任分攤開來。
“要試,我這就令人去準備。”北條氏信用握著扇柄的手微捶大腿,不敢遲疑,如果不試的話,半點機會沒有,這雨發一直下下去,錯過春季,糧食減產,北條家受到的影響會更大,那時候損失的,就不會再是一船魚。
“那便好,請務必盡快,還有眾位,可有什么補充的?”彌勒看向場中眾人,眾人又添了些話,完善計劃,比如用餌藥誘引妖物后,利用箭矢激怒,爭取上岸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