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塢的地方很大,在貨倉一角里沙河幫的人正百無聊賴的喝著酒,撕著雞腿等自家老大凱旋而歸。而四周的竹籠子里關著的都是這幾天被他們拐來的女人。
一個獨眼的頭目剛從屋里出來,旁邊的小弟就調笑的喊道:“怎么了大哥,這么快就完事了?要不要下來喝點酒助助興啊!”
那頭目臉色有些難看,扯著身旁衣衫不整的女人,拉著她的頭發下了樓:“他媽的,這兩天老子出去要錢都膽戰心驚的,搞得辦事都不利索了。等老大今晚滅了黃飛鴻,我肯定讓著娘們見識一下我的威風!”
“哈哈哈!快喝酒吧!”
其中一個兄弟端著酒碗遞給頭目,“大哥!您喝酒,這個賤人我幫您鎖起來!”
頭目剛運動完正熱的厲害,結果酒碗直接干個見底,拍拍那個小子笑道:“幫我?我看你小子是想自己樂呵吧?哈哈哈!”
周圍的人頓時哄笑成一團,那個小弟訕笑著拉著女人走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屋里的弟兄們相互看了一眼,起哄的聲音更響亮了,簡直是要把房頂掀開。壇子里的酒倒滿桌上的酒碗,一群醉生夢死的流氓大口的喝著。
那遞酒的人拉著女人一直走到外面,一把按住女人的嘴。還沒等女人掙扎,就聽見他在耳邊低聲道:“我不是沙河幫的人,是來救你的。現在外面到處都是崗哨,你不要做聲。”
女人停止了掙扎吃驚看著他,這才發現他眼中那冰冷的殺氣,逼的人不敢直視。她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多謝大俠救命,可是我還有個妹妹也一起被他們抓進來了,求你救救她!”
“待在這!聽我的安排。”任飛斬釘截鐵的打斷她,說完便轉身回到倉庫。
就在他們出來的這一會,倉庫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幾十個喝過酒的沙河幫眾,突然上吐下瀉,有的臉色鐵青昏死過去,還有的趴在地上全身抽搐,好像要憋死一樣。
“你們怎么了?難道酒里有毒?”
其他人手忙腳亂的把他們扶起來,要往他們嘴里灌水。但就在七手八腳之間,扮成沙河幫的任飛突然暴起,手中兩把匕首如蝴蝶上下翻飛,眨眼之間就劃開了七八個人的喉嚨。
“不好!有人偷襲!”
原本圍在一堆的人趕緊散開,警惕的看著身邊的人。任飛出手太快,加上貨倉火光昏暗,幾個人雖然看見有人動手,卻沒看清是誰。而且剛才最里面的人動脈被割開,鮮血像噴泉一樣灑在周圍人的身上臉上。幾個人一時間都看不清各人的面目。
任飛在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把匕首收進儲物空間,假意大聲喊道:“他們脖子是被刀劃開的,誰手里拿刀誰就是內奸!”
這話一出,幾個提刀趕過來的人就是一愣。任飛趁著這個空檔繞到最高大的那個人身后,一刀捅進他的后心!然后就像靈貓一樣閃身竄進貨物的空隙里,不見了。
“是他!奶奶的,弟兄們抄家伙弄死他!”幾個沙河幫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拎著刀一股腦的沖進里面。
可進去之后才他們才發現,里面又小又窄人多了根本施展不開。反而任飛在里面如魚得水,幾個回合就把他們殺得七零八落。
只是就在任飛劃開最后一人的喉嚨時,身邊木板隔開的柵欄突然炸開,一只鐵拳險險的打在任飛身邊的墻上,青磚實砌的墻壁竟被生生打出一個缺口。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