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為管家,上面還有老爺的姘頭胡萬在壓制著,一直難以出頭。一有機會,立刻出言諷刺。花姐臉色有些難看,但也沒再多說什么。
替身哈哈大笑,揮手讓兩人下去。轉身對胡萬道:“老爺說了,縣長喜歡審案子,那就找個案子給他審。”
一旁的黃府大管家胡萬,翹著二郎腿抽煙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說起正事,才站起身點點頭,出去布置了。
在縣城的窯子里。
任飛滿臉享受的躺在花姐的床上,這個女人功夫很好,懂得纏綿更懂得伺候。就像小李飛刀中的林仙兒,是個知道如何取悅男人的女人。而在她身邊也有個林玲玲一樣的丫鬟,名字叫黛玉晴雯,此刻正用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按摩著他最堅硬的地方。
花姐去見黃四郎了,她離開時就湊到任飛耳邊直接告訴他了。
“不以義聚,終為利分。”
這句話不只是在張麻子弟兄身上好使,鵝城的這幾條地頭蛇心機手段都不缺,又怎么會甘心一直屈居在分不清是真是假的黃四郎手下?縣長手下的師爺和兄弟看上去能耐都不小,若是收為裙下之臣,何樂而不為呢?花姐最大的本錢是她的身體,根本不需要依仗黃四郎,甚至如果她不早做打算的話,等再過幾年年老色衰的時候,就會被毫不猶豫的掃地出門死在大街上,連條狗都不如。
其實不只是花姐,胡萬,胡千,教頭武智沖,甚至替身楊萬樓,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一心想著代替黃四郎,謀奪他五代人攢下的基業。
而黃四郎則在暗處拎著這根骨頭,看著這班手下各個智計百出,心甘情愿使出渾身解數替他賣命。他把“黃四郎”這個名字,變成了一個化身,變成了籠罩在鵝城永不消散的陰影。
他這樣做,自然也有相當的風險。讓影子來替代真身,雖然能避免很多風險,但也最容易被影子反噬。尤其是影子與真身越來越像的時候,就算是最親信的手下也會分不清哪個是真身,哪個是影子。
所以黃四郎的真身有一張王牌,足夠隨時讓手下替他賣命------錢。
任飛今天在縣衙暗格里找到的錢,不是內奸送進來的,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能把那么一大筆錢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縣衙,就意味著他能同樣無聲無息的摘走張麻子的腦袋。電影里黃四郎就是用這招,嚇得張麻子不得不出城剿匪,因為城里已經不安全,只有回山里他才能活命。
但黃四郎還沒有和張麻子商議剿匪的事情,也還沒有和他撕破臉,犯不著用這銀子來敲山震虎。那就只有這一種解釋,這筆錢是黃四郎老早就藏在縣衙暗格里的。
黃四郎的替身和一大群手下都在那碉樓里,但他的真身和那數不盡的財寶卻隱藏在鵝城的角落里。所以縱然他的手下和替身成了天上的風箏,他手里的這根線依舊能牢牢的牽住他們。
那么他的錢,藏在哪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也只有黃四郎本人才能回答,畢竟一個五代盤踞在鵝城的勢力,把錢藏在哪都有可能。
任飛突然做起身,一把摟住黛玉晴雯那白皙豐滿的身子,捏捏她的鼻子,笑問道:“你喜不喜歡鉆石啊?”
姑娘拍掉他作怪的手,像沒有骨頭一樣酥軟的靠進他懷里:“鉆石誰不愛啊?可惜我是個苦命的人,沒有人送我啊,,,”
任飛笑了笑:“那有機會我送你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