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拿著手機,心情愉悅的走回宿舍,剛一推開門,發現段一塵和李霖棟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怎……怎么啦?”茍順有些膽怯的問道。
“茍順,我剛才在窗臺上看見安然給了你個東西,是什么好寶貝呢?”段一塵看著茍順問道。
不等茍順回答,只聽李霖棟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定情信物嘍!”
“不是吧,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嗎?哦,不對,是狗糞。”段一塵笑的更加放肆了。
“行了,一塵,你也別酸了,誰叫你沒跟安然在山谷里共度一夜呢,這就是人家茍順的命。”李霖棟的話里,也隱隱透著一股酸味兒。
茍順聽罷,連忙說道:“你們千萬別誤會,我跟安然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就會送你東西嗎?那她怎么不送我們?來,我看看送的啥好東西。”段一塵說著,走到茍順身邊,一把搶過茍順手里的手機。
“哇,手機呀,還是最新款的夏為P100珍愛版,起碼也得一萬多吧,你還別說,安然這小娘們兒還真是舍得。”段一塵一邊打量著手機,一邊笑著說道。
“安然不是小娘們兒,把手里還給我。”茍順小聲的說著,伸出手打算去拿回手機。
“怎么?想要啊?我偏不給你,霖棟接著。”段一塵說著,將手里的盒子扔給了李霖棟。
李霖棟接過盒子,看見茍順朝著自己走過來,說了句“一塵,接著。”便把盒子扔了回去。
二人扔來扔去,只聽“啪”的一聲,盒子掉在了地上。
“咳咳,那啥,霖棟我還沒吃飯呢,你吃飯了嗎?”段一塵略顯尷尬的咳了咳,說道。
“我也沒吃呢,你一說我都餓了。”
“那我們去吃飯吧。”
二人說著,也不再理會茍順,拿著外套出了門。
宿舍的另一個人是傅宇森,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很難在學校看到他。
因此,此時的宿舍里只剩下了茍順一個人,只見他默默地蹲在地上,把撿起的手機抱在懷里,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醒醒,醒醒。”茍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推他,他想用手揉揉眼睛,卻發現手動不了。
茍順睜開眼睛,看見旁邊站著一個戒察,茍順才想起來自己是在戒查所。
只見那戒察看著茍順說道:“可以啊,在戒查所都能睡得這么香,心還挺大。不過你也別睡了,準備一下,等下戒備局的人就過來接你了。”
“戒備局?”茍順好奇的問了一句。
“對,戒備局,也不知道吳局長為什么對你這么感興趣,你就自求多福吧。”那戒察說完后,便不再理會茍順,轉身走出了門去。
茍順突然想起來了,不久前自己被趙程翔電了,在失去意識前,吳局長跟趙程翔說把他帶到戒備局,讓趙程翔為所欲為。
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得逞,如果讓他得逞了,那么夏如詩最終還是會落入他的魔爪。
茍順這樣想著,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好奇怪,怎么感覺雙手好像充滿了力量,想要炸裂了一般,昨天還沒有這種感覺啊,難道是因為被趙程翔電了的緣故?
茍順也來不及細想,只見他雙手猛的向上一抬,“嘭”的一下,手腕兒上的兩個鐵環竟然飛了出去。
茍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背后的墻邊,伸出雙掌,猛的拍在墻上。
大廳里,戒察正在和戒備軍辦理移交手續,忽然聽到后面了一聲巨響,連忙跑了過去。
等他們打開審訊室的門后,發現對面的墻上出現了一個大洞,而椅子上的茍順不見了。
“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