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千嫣已經瞪大了眼睛,顯然茍順說的讓她很難以置信,于是便問道:“你是說你的夢不會因為醒了而忘卻?”
“嗯,有時候我甚至懷疑夢到的都是真的,因為我能感受到夢里做那些事情時的感覺。”
“哦,還有什么?你接著說。”顯然,茍順的描述,已經超出了千嫣的認知,她不知道該怎么去提問了。
“這個夢,是一直聯系在一起的,與其說是像電影,不如說更像是一部電視劇。而且每次夢里都會出現同一個女孩兒,她的名字叫安然。”
“是叫安然,不是夏如詩?”
“不是,我可以清楚的記得她的容貌,還有她的聲音,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女孩兒。”
千嫣聽罷,站起身來,在屋子里慢慢的來回走了起來,一來她想消化一下茍順所描述的情況,二來她也要想想應該怎么辦。
“小子,你是不是把我們當傻子,故意忽悠我們的?”林耀看著茍順問道。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茍順回答道。
“你說的太玄乎了,一點兒也不符合實際。”
“我也覺得很奇怪,可是我不想隱瞞你們。”
“小子,要是讓我發現你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行了林耀,你給我安靜點兒。”千嫣一邊走,一邊有點兒不耐煩的說道。
千嫣走了十幾分鐘,忽然坐了下來,看著茍順說道:“你剛才說你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那些夢?”
“對,甚至每一個細節。”茍順肯定的回答道。
“好,那你可不可以跟我們描述一下你夢見的事情?”
茍順聽罷,把從去青屏山考察到昨天晚上五四文藝匯演對千嫣詳細的講了一遍。
千嫣聽罷,點了點頭,說道:“這的確很奇怪,你做的夢看起來真的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你之前說過你喜歡看動物世界和荒野生存,還有你喜歡爬樹,那么你救安然的事情,也是比較合情合理的。”
千嫣說著,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只見她忽然一驚,說道:“不對,不對,你剛才說你夢見的青年節文藝演出是哪一年?”
“1668年。”
“可是現在才1666年,你怎么可能夢見未來的事情?你確定是1668年?”
“我確定,因為舞臺的上方就掛著條幅,坐在后面一不小心就能看見,我看了好多遍,可以確定。”
“這就更不合理了,做夢一般都不會記得確切的時間,而你卻記得很清楚,還有根據你的描述,我也覺得你的夢很真實,因為一個人做的夢通常都是雜亂無章的,思維的跳躍性很大,就好比你看見一個人可以瞬間變成一條龍,你在一個地方可以瞬間到達另一個地方,沒有什么邏輯性可講,當然更不符合常理,可是你講述得夢,實在是太合理了,一切都是循序漸進,包括你跟安然感情的遞進,都非常清晰自然,這絕對不符合夢的特點,難道你做的不是夢?”千嫣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不是夢?不會的,我可以確定,我睡覺前并不知道,我都是在睡醒后才能想起這些,怎么會不是夢呢?”茍順可以確定那些是夢。
“會不會是通過做夢的形式,去進行一些別的什么,比如說預知未來。”千嫣忽然提出了一條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