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配合?”那個叫磊子的問道。
“當然是霸王硬上弓了,你把他抱著,我喂他喝,完事兒一人五千,怎么樣?”
磊子猶豫了片刻,走到茍順的身后,隔著椅子,伸出雙臂一把將他從后面抱住。
之前那男人把酒杯對到了茍順的嘴邊。
茍順一邊掙扎著,一邊將嘴緊緊的閉住。
那男人用力的將茍順的嘴捏開了一道口子,將那杯酒往茍順的嘴里倒。
一部分酒倒進了茍順的嘴里,一部分順著他的嘴角,流過他的脖子,最后流進了他的衣服里。
趙正開心了,只見他哈哈大笑這說道:“這個是不是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呢?真是給臉不要臉,今天就這樣吧,散了。”說完,拉開了皮包,從里面拿出一沓錢,扔給了那個男人。
潘娟看著趙正的皮包,有些出神。
茍順不爭氣的哭了,手不時的擦著眼淚。
趙正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沒人給茍順說再見,甚至都沒人看他一眼,只有張偉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的說了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茍順騎著電動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淚再一次不能自控的流了下來。
“白姨,是不是該把茍順叫醒了?”千嫣輕聲的問道。
沒想到白姨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這個片段還沒有夢完。”
“不是已經吃完飯了嗎?”千萬有些不解。
“不錯,是吃完飯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第一個沒有安然出現的片段,可它能在順子的夢里出現,就說明它有跟安然差不多的分量,一定包含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可是在剛才的片段里,你看到什么特別重要的信息了嗎?”
“嗯,應該是茍順被欺負了,所以他記憶深刻,留下了這個片段。”千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白姨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根據茍順講的經歷,他從小到大一直被人欺負,他應該在心里早就能接受了,可是為什么偏偏這次被欺負會留下片段呢?一定還有更重要得東西。”
“那會是什么東西呢?”
“不知道,接著往下看吧,或許會明白的。”
茍順的電動車停在了一幢老舊的樓房前,那樓房有六層,外墻上留滿了歲月斑駁的痕跡,少說也有三四十歲得高齡了。
茍順順著樓梯爬到了四樓,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左側的一扇門。
屋里沒有人,茍順打開燈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發起了呆。
安然不在家,屋子里有些靜的可怕,想起飯店的一幕,茍順無心睡眠。
為了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茍順打開了電視,自從結婚后,茍順就很少看電視了,因為每次回家后,安然都會跟他聊天,他覺得很溫馨,不需要再通過看電視打發時間了。
可偏偏今天,安然不在。
茍順把目光轉移到了電視屏幕上,他沒有選臺,因為他本就不關心電視里演的是什么。
電視上切換著一些激烈的格斗畫面,只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男子上躥下跳,拳打腳踢,把很多身材強健的人紛紛打趴在地。
最后畫面定格在了那個白衣男子的照片上,只見那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有著金長武一樣的臉型,柳德華一樣的鼻子,朱龍龍一樣的眼睛,武阿祖一樣的嘴巴,看上去極其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