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會,至少我們面前這個順子,不是很權震東學的,因為他是忽然會了的,但是,我感覺這二者之間一定有聯系,這應該就是這個片段給我們傳達的信息,這樣分析的話,也就可以明白這個片段的重要性了。”
“嗯,有道理,看來這個權震東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按照茍順之前的夢,他夢到的事物,應該可以在現實中得到印證。”
千嫣說著,又把頭轉向一旁有些昏昏欲睡的林耀,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林耀,我們說話你聽了沒有?”
“啊,啊,聽了聽了。”林耀有些慌亂的說道。
“現在馬上去查一下權震東這個人。”千嫣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你總得給我個區域吧,全國范圍這么大,我怎么查啊?”林耀有些抱怨的說道。
“那就一個一個的查。”
此時,只見好久沒說話的茍順突然說道:“終乾山。”
“什么終乾山,茍順,你是不是想到你跟權震東有什么聯系了?”千嫣連忙問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知道我跟他有沒有聯系,在夢里,那兩個解說聊天時,說權震東早些年一直跟著他師父在終乾山學藝,按照夢里的時間,他的年齡跟我差不多,現在應該在終乾山。”
“好,林耀,你馬上去跟終乾市戶籍管理部門和終乾山山林管理局核實,看看是否有這個人,他是不是練武的。”
“哦。”林耀有些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哦,對了,這個夢里沒有安然,就算茍順回到家,也是一個人,上次不是茍順和安然已經結婚了嗎?”千嫣忽然想起來有些不對的地方,開口說道。
“安然回老家看她爸爸了,他爸爸最近身體不太好,血壓低的厲害,她有些擔心,就回去看看,她知道我不想去,所以就沒有強求我。”茍順回答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夢里有人跟你說的嗎?”千嫣好奇的問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當我夢里回到家里,看到安然不在的時候,我就想起來她回老家了。”
“難道是說,你在夢里的時候,有那個茍順的記憶?”千嫣瞪著眼睛問道。
“好像是的。”茍順回答道。
千嫣把頭轉向白姨,又問道:“白姨,這個怎么解釋?”
白姨想了想,說道:“這個不難理解,在夢里,順子是年齡大的那個順子,有他的記憶一點兒也不奇怪。”
“那眼前的茍順,為什么沒有夢里茍順的記憶?”
“因為我們眼前的順子,和夢里的順子,可以說是兩個人,夢里那個順子的回憶是屬于他自己的,只有在真實的順子做夢變成那個順子的時候才會出現,說直白點,那些回憶不屬于眼前這個順子,甚至跟跟眼前這個順子沒什么關系,夢里那個順子只不過是通過夢的方式,向眼前的順子傳達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就是夢到的片段。”白姨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千嫣聽罷,點了點頭,說到:“那么白姨,我們能不能通過眼前這個茍順,來探索夢里那個茍順的記憶,從而獲取一些更重要的信息呢?不知道我這么說你能不能聽懂?”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從眼前的順子身上去挖掘夢里那個順子的記憶。這不可能,通過這些天我們可以確定,眼前這個順子跟夢里那個順子不是互動的關系,而是一種單向傳輸的關系,是夢里的順子在通過夢單向的傳遞出一些片段,而眼前的順子,只是被動的接受,并不能進行反饋。”
“能不能借助一些科學的手段?”
白姨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至少現在的技術做不到,因為眼前的茍順并沒有經歷過那些,要從他身上探尋那些記憶,就是無中生有。”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等,只能等夢里的順子給我們傳遞信息。”
千嫣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今天茍順睡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先送他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