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思考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我猜你也沒有,這點我倆還挺像的,念心是個跟可愛的小姑娘,她不能去上學,我有空的時候就會去教她寫一些字,教她一些古詩,你要是覺得無聊,也可以去幫幫她,好嗎?”
“嗯。”茍順比較爽快的答應了,他甚至覺得念心比自己還要慘,他體會過那種孤獨的滋味,真的是一種煎熬。
“那我們現在去白姨那里吧,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呢。”
“好。”
等茍順坐在白姨的沙發上,千嫣看著林耀問道:“權震東的信息查到了嗎?”
“我昨天沒睡覺,核實了好久,又申請了戶籍管理處的特權,在他們的網站整整查了一夜。”
“結果呢?”千嫣對林耀的廢話絲毫不感興趣。
只見林耀搖了搖頭,說道:“我昨天先是跟終乾山相關部門核實,確定了整個終乾市沒有一個叫權震東的。接著我申請授權后登上了全國戶籍信息網,你猜怎么著?這姓權的在全國范圍內人數都不算多,而叫權震東的,就僅僅只是三個,一個七十多歲的,一個四十多歲的,還有一個僅僅只有五歲。”
“也就是說,在全國范圍內也沒有十七八歲叫權震東的?”
“別說十七八歲的,十歲到三十歲之間,都沒有一個。”
“這個結果可靠嗎?”
“嫣兒,你不是懷疑我的能力嗎?我可是整整核實了一個晚上,還有戶籍網站上的信息還能有錯嗎?除非他是個黑戶,沒有戶籍。”
“現在戶籍管理很嚴格,黑戶基本上沒有了,難道他不是安吉國國籍?”
白姨聽罷,搖了搖頭,說道:“從面相上看,他應該是安吉國人,而且打擂的時候,他后面的標志就是安吉國的標志。”
“難道是移民?”千嫣又說道。
“不應該,順子說他從小就跟師父在終乾山修煉,移民說不過去。”
只見千嫣思考了片刻,又提出了新的看法:“會不會是改名字了?他以前不叫權震東,后來改成權震東的。”
白姨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這種可能性,如果真是改名字,那就不好辦了,畢竟我們不知道他以前叫什么。”
“林耀,你現在再去跟終乾山山林管理局聯系一下,讓他們看看終乾山有沒有十七八歲的男子練功,而且武功很高,聯系好了后,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千嫣想了想說道。
“好,我這就去,嫣兒,看在我昨天辛苦了一晚上的份兒上,一會兒能不能賞臉一起吃個飯?”林耀笑著說道。
“吃飯的事以后再說吧,現在哪有心情啊,你快去吧。”
林耀聽罷,悻悻的出了門。
“好吧,那我們也開始吧,順子,你準備好了嗎?”
茍順點了點頭,把藍色的耳機戴在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