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聽罷,也不想讓女孩兒再糾纏著自己,于只好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她。
那女孩兒得到茍順的號碼后,顯的很開心,看了茍順好幾眼后,才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
茍順站在女生宿舍的門口兒,住在里面的女生進進出出,都要朝著他看兩眼,這樣讓他渾身不自然,只好退遠了一些,待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盯著女生宿舍的門口兒。
等了大概兩三個小時后,茍順不禁有些焦急起來,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宿舍門里走了出來,那個身影在他的夢里出現過無數次,正是夏如詩。
夏如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搭了一條碎花長裙,很漂亮,可是好像不開心。
茍順正要走上去,卻發現另一個人搶先朝著夏如詩迎了上去。
看到這個身影,茍順頓時心里燃起了一股怒火,因為那個人正是趙程翔。
“親愛的,你還好吧?”趙程翔說著,走到了夏如詩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
夏如詩看了趙程翔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頭略微靠在了趙程翔的身上。
兩人依偎著往前走去,趙程翔好像在說著什么,茍順怕他又打什么壞主意,于是裝作不經意的走上前去。
“親愛的,你不要怕,就跟上次一樣,幾分鐘就做完了,做完在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我已經跟他們商量好了,他們不會記錄病歷,到時候沒人會知道的。”趙程翔摟著夏如詩的肩膀說道。
“程翔,要不我們把他生下來吧,上次我們已經錯了一次,這次再打掉的話,我感覺自己像是個殺人犯,還是殺了自己的骨肉。”夏如詩的表情似乎很糾結。
趙程翔聽罷,臉上顯出了一絲陰霾,不過隨即調整過來,溫柔的說道:“如詩,你別傻了,我們都還是孩子呢,把他生下來會照顧嗎?這是對孩子不負責,雖然我為了你退學了,可是我不希望你被學校開除,再說了,這事兒如果傳出去,我倆倒不要緊,可是我們的父母怎么辦?他們還怎么見人呢?為了這個孩子和我們的父母,我們不可以這么任性。”
見夏如詩還在猶豫,趙程翔又繼續安慰道:“如詩,你千萬不要多想,現在他還不是個孩子,只是一個小蝌蚪,我們并沒有做錯,如果把他生下來,那才是對不起他,好了,有我在你身邊呢,你千萬不要怕。”
只見夏如詩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為了避免被發現,茍順又把步子慢了下來,跟二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趙程翔摟著夏如詩走出了校門,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趙程翔幫夏如詩打開后門,二人坐了進去。
茍順見狀,連忙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后,指了指夏如詩坐的那輛還沒走遠的出租車,說道:“師傅,麻煩跟上前面那輛。”
那司機聽罷,有些猶豫的說道:“兄弟,跟蹤別人不太合適吧?”
“師傅,前面那輛車里坐的是我女朋友,她跟一個男的在一起,我想看看他們要去干什么。”茍順慌忙中編了個理由。
那司機聽罷,用憐憫的眼神打量了一眼茍順,憤憤不平的說道:“兄弟,我他娘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腳踏兩只船的人,你坐穩了。”說完,一腳油門兒,車子便竄了出去。
“兄弟,你也不要太難過,也不是我說,哎,現在這世道兒,就是操蛋,很多人就長了個人樣兒,不干人事,一點兒操守和原則都沒有。”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安慰道。
“師傅,謝謝你。”
“你也不用謝我,我只是實話實說,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要我說,看你長得這么帥,也不愁找不到女朋友,這世界上好女孩兒還是有的,為了這種女人,真的不值得,千萬不要在一顆樹上吊死。”
“知道了師傅,但是這件事我也得處理掉。”
半個小時后,夏如詩坐的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旁邊是一座不全起眼的三層小樓,趙程翔扶著夏如詩走進了門。
茍順坐的車也停了下來,透過車窗,茍順看見那座樓上掛著幾個大字,艾欣兒女子醫院。
“果然他娘的沒干人事兒,兄弟,你千萬不要沖動,大不了咱們換一個,反正還年輕。”司機在旁邊有些不平的安慰道。
“師傅,謝謝你,我知道該怎么做。”茍順付過錢后,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