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茍順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禁沒有辦妥,反而召開了戒察,還跟戒察動手了,估計不好辦了。”
見茍順的表情有些焦急,甄純連忙說道:“來,先上車,上車再說。”
茍順聽罷,右手抓著門把手往外拉了一下,但沒有拉開。
“向上開的。”甄純的話還沒落音,只見茍順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車里,坐在了座位上。
“酷啊。”甄純有些愛慕的透過墨鏡看著茍順說道。
此時,只聽見不遠處有戒車的戒報兒聲響了起來,茍順朝著酒店掃了一眼,發現那兩名戒察正從酒店的旋轉門往外走。
“去哪里?”甄純問道。
“先走再說。”
“OK,坐穩了。”甄純說完,一腳重重的踩在油門上,茍順只聽見一聲巨大的轟鳴炸裂開來,接著一股強大的推力從后背襲來。
跑車在馬路上不斷地穿梭,超越了一輛又一輛車,茍順只覺得耳邊的風呼呼直吼,把臉打的有些生疼。
茍順從來沒做過這么快的車,隨著車子的快速行駛和左右穿插,茍順覺得有點兒眩暈和惡心,這種感覺跟他坐在千嫣的快艇上時一樣,一股暖流從他的肚子里頂了上來,他有點兒想吐。
“要吐就吐車里吧。”甄純無所謂的說道。
茍順知道跑車是十分名貴的,他環視了一圈覺得吐到哪里都不合適,于是喉嚨一使勁兒,把嗓子眼兒的那股暖流又壓回了肚子里。
甄純見茍順的樣子,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只見她在城里七拐八繞了幾下,最后將車開進了一個一個修車廠。
甄純一直把車開到最后面的保養間才停了下來,接著甄純下了車。
只見一個身上沾滿油漬的年輕男子走到甄純面前,笑著說道:“阿純,你的車不是上個月才保養過嗎?怎么又來了?”
“小龍,你這是什么話?不修車就不能來嗎?過來看看不行嗎?”甄純反問道。
“行行行,你天天來都行。”那人說著,把目光轉向了車上的茍順,看了一眼后,接著說道:“怎么?又換相好兒了?”
甄純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笑著說道:“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快去給我倒杯水來。”
“沒問題,我這就給你去倒。”那人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甄純又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吩咐?”
“暈車藥有沒有?”
那人聽罷,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我沒有聽錯吧,南川第一小太妹竟然要吃暈車藥?”
“你哪兒那么多廢話,有還是沒有?”
“暈車藥沒有,暈車貼行不行。”
“行,拿一片過來吧。”
那人走后,甄純又走回茍順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