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已經深深地喜歡上她嗎?”甄純提示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的話,她就會跌落懸崖被老虎吃掉。自從做完那個夢,好像改變安然和夏如詩的命運,已經成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使命,只有看到她們好好的,我才能安心,如今,夏如詩我已經改變不了了,安然,我一定不可以再失敗。”
甄純聽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拿過酒瓶子想再來一口,發現酒瓶已經空了。
“他喵的,沒酒了,早知道的話就應該多帶兩瓶。”甄純說著,站起身來,用力的把酒瓶扔在了遠處的黑暗里。
此時的茍順,已經不知不覺的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頭暈了,他站起身來,有些踉蹌,差點摔倒。
甄純見狀,笑著大聲說道:“你他喵也太水了吧,這么點就多了,我還沒盡興了。”
“我也不知道多沒多,就是感覺有點頭暈,你也不要喝了吧,早點休息,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茍順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
甄純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進帳篷睡覺吧。”
“你進去睡就好了,我在外面。”
“那怎么行?外面刮風呢,把你凍壞了怎么辦?”
“沒事兒,我有功夫,身體硬朗的很。”
甄純聽罷,搖了搖頭,說道:“那也不行,怎么?你是怕進去睡被我占了便宜嗎?”
“不是,男女有別,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尊重。”
“我靠,我們穿著衣服睡呢,又不脫衣服,你怕個錘子。”甄純說著,走到帳篷跟前,又回頭看著茍順說道:“快點兒進來,乖,不要害羞了。”
然而茍順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甄純見狀,走回到茍順身邊,說道:“好吧,你不進去,我也不進去,我倆就在這兒耗著,看看是誰先被凍成冰棍兒。”
大概過了十分鐘,茍順看著瑟瑟發抖的甄純,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們進去吧。”
回到帳篷后,甄純把準備好的大棉被鋪好,看著茍順,一臉壞笑的說道:“相公,就讓賤內服侍你安寢吧。”
“甄純,你別這樣。”茍順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紅著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喝了酒。
“那好吧,今晚就放你一馬,晚安!”開了一天車,甄純也覺得累了,轉過頭不久便睡著了。
茍順可就沒這么隨意了,在現實中,他從來沒有跟異性這么近距離的睡過覺,這讓他覺得很不自然,再加上那會兒喝的酒,讓他的頭有點兒疼,他一點兒困意也沒有。
忽然,茍順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他以為是幻覺,可是當他再聽時,又好像不是。
茍順輕輕的爬了起來,把帳篷打開了一條縫,頓時,一股涼意襲上了心頭。
茍順連忙推醒了甄純。
“怎么啦茍順?這么快天就……”甄純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著。
不等甄純說完,茍順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往外看。
透過后說打開的帳篷縫隙,甄純看到了點點綠光。
“茍順,怎么會有這么多綠色的小燈?”甄純不解的輕聲問道。
“那不是燈,那是眼睛。”茍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