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純聽罷,搖了搖頭,看著茍順說道:“順哥哥,你又要充好人了是不是?他們就是一幫馬匪,有什么好替他們求情的,誰知道你們以前害過多少人,以后還要害多少人。”
不等茍順說話,只見旁邊的光頭搶先說道:“女俠,姑奶奶,我們這是第一次,以前沒害過人,以后也不敢了。”
甄純聽罷,有些不信的看著光頭說道:“第一次,你騙誰呢?看你說話的架勢可不像呀,還有你這比耳朵還大的耳環和滿脖子的紋身,你還敢跟老娘謊稱第一次?”
只見那光頭看著甄純,一臉誠懇的說道:“姑奶奶,我們真的是第一次,那些話都是我們從電視里學的,還有這個耳環,這是我家栓羊用的鐵環,我只是夾到了耳朵上,想讓自己看起來狠一點兒,給自己壯壯膽,還有這個紋身,是早上剛剛畫的,我沒有騙你。”說著,光頭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在脖子上摸了摸,果然擦下了一大片。
見甄純還是有些不信,光頭又接著說道:“姑奶奶,我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問問老三,我秋衣上的二維碼,就是老三昨天剛剛印上去的,他還說一定萬無一失,要不是第一次,我們也不會不知道那里沒信號兒啊。”
一旁跪著的老三頭點的像搗蒜一樣,說道:“姑奶奶,我們真的是第一次。”
甄純見狀,依舊有些生氣的說道:“第一次出來就敢劫色,我看你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姑奶奶,都怪我一時糊涂,精蟲上腦,見電視里這樣,就想試試,我真的知道錯了,就繞我們一條狗命吧。”光頭繼續請求道。
然而甄純還是有些生氣,只見她走到一匹馬跟前,從馬背上抽出來別著的馬鞭,又走了回來,看著光頭說道:“轉過身去。”
光頭不知道甄純要做什么,但是也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只好轉過身。
只見甄純拿著馬鞭,在光頭的后背狠狠的抽了三下,罵道:“他喵的不學好的,竟然學搶劫,看你們以后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光頭連忙說道。
“他喵的,劫財不行,還要劫色,是不是太貪心了?”甄純罵著,又打了三鞭子。
打完后,甄純感覺還是意猶未盡,于是又來了三鞭子,打完后,把馬鞭扔到一旁,雙手拍了拍,說道:“嗯,舒坦多了。”
一旁的茍順見狀,有些無奈的說道:“阿純,你的氣也出了,那我們下面還怎么辦?”
“怎么辦?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他們把我們的車打壞了,他們就得負責。”甄純又把目光轉向了光頭。
“可是他們也不會修車啊,他們能怎么辦呢?”茍順還是有些不解。
“不會修就讓他們拉,把我們拉出大戈壁。”甄純說著,又朝著光頭踢了一腳,說道:“怎么樣?拉不拉?”
“拉拉。”此時的光頭哪里還敢說個不字。
“這里到出大戈壁,還有多遠?”甄純又看著光頭問道。
“還,還有三四百里。”光頭回答道。
甄純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天黑之前,如果把我們拉不出大戈壁,我就要了你們的小命。”
甄純說完,站起身來,讓茍順把之前馬匪拉車的四根繩子的一頭拴在跑車的拖車架上,然后把另一頭栓到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的腰上。
拴好以后甄純撿起地上的獵槍,把傷口對著馬匪說道:“上馬。”
五匹馬在跑車的前面排成了一排,五個馬匪艱難的爬到了馬背上。
甄純坐回到駕駛位,把獵槍遞給了茍順,笑著說道:“順哥哥,要是他們哪個不好好拉車,你就直接給他們來上一槍。”
不等茍順回答,甄純又沖著前面大聲喊道:“喂,光頭,你負責讓他們的前進速度保持一致,要是跑亂了,我先打爆你的腦袋。”
“是是。”光頭轉過頭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甄純見狀,點了點頭,右手往前面一揮,大聲說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