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騙我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怎么還悶悶不樂?”
“我,我見你不開心,我也不敢打擾。”
“我不開心嗎?我開心的很,喜歡的人能陪我出來玩,我為什么不開心,明明就是你不開心,才影響到我。”甄純有些強詞奪理的說道,可是臉上并沒有開心的表情。
茍順覺得此時的甄純有點兒無理取鬧,可又拿她沒辦法,只好說道:“好吧好吧,是我不好。”
“既然是你的錯,那你就必須把我哄開心。”
“可是我不會啊。”茍順一臉為難的說道。
“我不管,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把我逗笑,老娘是不會放過你的。”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從前,有一個人去冰極洲,他遇見了一只企鵝,他就問企鵝,說企鵝企鵝你做喜歡做什么,企鵝就告訴他,最喜歡吃飯睡覺打豆豆,不一會兒,他又碰見了第二只企鵝,問了相同的問題,第二只企鵝也說喜歡吃飯睡覺打豆豆,又走了一截,他又碰見了第三只企鵝,還是問了同樣的問題,第三只企鵝說它喜歡吃飯睡覺,那個人覺得有點奇怪,他就問第三只企鵝,你為什么不喜歡打豆豆呢?”
“因為第三只企鵝名字就連豆豆。”甄純冷冷的回答道。
“哇,這你都知道,你太聰明了。”茍順一臉夸張的說道。
只見甄純沒好氣的斜了茍順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哥,這個問題是個人都知道行不行,你就是個大木頭,我真不知道怎么會喜歡上你,你能不能有點兒創新,這個不算,繼續想。”
茍順聽罷,有些失落的撓了撓腦袋,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笑得東西。
忽然,只見茍順把臉迅速的湊到了甄純的旁邊,在她右邊的臉蛋兒上快速的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把頭扭到了另一邊,臉已經紅成了猴子屁股。
甄純顯然沒有料到著一下,只見她愣了片刻,然后緩過神兒來,嘴角不由自主的掛上了一絲微笑,同時臉也紅了起來。
“茍順,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跟我表白嗎?”甄純說著,沒有看茍順,但是紅紅的臉上依舊蕩漾著微笑。
只見茍順依舊看著一旁微波粼粼的蘭海湖面,淡淡的說道:“你之前問過我喜歡不喜歡你,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就算有那些夢,我也喜歡你,但是,我注定是個不配擁有感情的人,我能給你的,只有這么多,希望你可以理解。”
甄純聽罷,沉默了片刻,輕輕的說道:“謝謝,我知道了,陪我下去走走吧。”
甄純把車停到了路邊,這里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別的游客。
甄純走在前面,茍順靜靜的跟在后面,都沒有說話。
忽然,只見兩只體型較大的鳥兒從他們面前飛了過去,落在了離他們不遠處的湖面上。
甄純得目光被兩只鳥吸引了過去,只見那鳥長著桔紅色嘴巴,嘴尖端稍彎,上下點綴著黑斑,鳥頭上有一撮黑色的毛,遠遠看去像是戴了一頂黑帽,背部是灰白色,腹部和翅膀下是白色,白眼圈,黑尾黑翅。
“茍順,你知道那是什么鳥嗎?”甄純有些憂傷的問道。
茍順聽罷,看了一眼兩只鳥,搖了搖頭。
甄純見狀,嘆了口氣,說道:“這種鳥叫魚鷗,它不屬于蘭海湖,每到秋天的這個時候,他們就會飛到南方,對于蘭海湖來說,它們只是個過客。”
甄純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兩只鳥忽然發出幾聲野貓叫春一樣的聲音,拍打著翅膀從湖面騰空而起,朝著向南得方向飛去了。
蘭海湖的湖面上,只剩下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