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你就不懂了,等到風景都看透,才會想要看細水長流嘛,我外面的風景都看透了,我想兄弟你還沒有吧,那就好好享受。”傅宇森說完,拍了拍茍順的肩膀,往外面走去。
“我不需要。”茍順在身后說道。
“你隨便吧。”傅宇森說著,把推拉門合上,只留下茍順一個人在屋里。
茍順站了十來分鐘,有些無聊了,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可是房間里并沒有椅子,他只好坐在床上。
床很軟,把他的半個屁股都陷了下去。
茍順還沒習慣了床的柔軟,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茍順并沒有理會。
在敲門聲響了三遍沒有反應后,推拉門被拉開了,只見剛才那個女人端著兩杯紅酒走了進來。
那女人走到茍順面前,把一杯紅酒遞到他的嘴邊,微笑著用她那雙大眼睛看著茍順。
“什么?”茍順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身體微微向后靠了一些。
“紅酒啊,難不成還給你喝毒藥啊。”那女人噴著香氣回答道。
“要紅酒做什么?”
“當然是調節一下氣氛,讓彼此的心靈更親近一點啦。”
“我不喝。”
“好,不喝就不喝,你喜歡直接的那我們就直接一點。”那女人說著,把兩杯紅酒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又走回了茍順的身邊。
只見那女人忽然叉開雙腿,朝著茍順的腿上做了下來。
茍順見狀,立刻伸手想要把她推開,可是不料這一推,正好推到那女人的胸部,一種軟軟的感覺,讓茍順頓時紅了臉。
“哎呀,你好壞呀。”那女人說著,朝著茍順撲了過來。
茍順見狀,連忙滾到一旁,然后從床上彈起來,抓住那女人的胳膊,把她扭得趴到了床上。
“啊,啊,你輕點,輕點,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那女人用求饒的語氣說道。
茍順聽罷,以為她肯出去了,于是把扭著她的手松開了。
只見那女人從床上爬起來,竟然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然后爬到了床上,抓住從房頂吊下來的兩根繩子,三下五除二的綁在了自己身上,看著茍順說道:“客官,你看這樣成嗎?”
看著那女人把自己綁起來了,茍順有些不解得問道:“你這又是干什么?”
“你不是要玩這個嘛?我知道你們有錢人都喜歡玩點刺激的花樣兒,來吧!”那女人說著,還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茍順見狀,有些不耐煩的扯開她綁在身上的繩子,指著門說道:“現在請你馬上離開這里。”
“不行,外面那位大爺已經給錢了,讓我把你伺候好。”那女人坐在床上沒動。
“好,那我走。”茍順說著,下了床,就要往門口兒走去。
那女人見狀,連忙也爬下來,拉住了茍順說道:“好好。我走,你們都是爺,我誰也不敢得罪。”
那女人說著,穿上自己的高跟鞋,繞過了有桌子的房間,來到了有沙發的房間,從沙發上拿起外套,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甩在了茶幾上,看著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傅宇森說道:“對不起大爺,看來這錢我是掙不了了。”
那女人說完,轉身便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忽然傅宇森在后面喊住了她。
“還有什么事?你那兄弟跟個出家人似的,完全不感興趣,難不成你要親自上陣?”那女人似乎有一些不開心。
只見傅宇森笑了笑說道:“干你們這行的,脾氣還是應該收斂收斂的,剛才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真正的大餐,還沒開始呢?”
“什么真正的大餐?”那女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在這里乖乖的等著就對了,一會兒自然就知道了。”傅宇森說著,嘴角還揚起一絲胸有成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