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福叔一邊笑著,一邊張開雙臂走向豆包兒,做出了一副擁抱的動作,大聲的喊道:“這不是豆包兒老弟嗎?”
“這不是福叔老哥嗎?”豆包兒也張開雙臂,笑著迎了上去。
就在兩個人將要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只見福叔忽然收回雙臂,一臉不屑的說道:“好一個豆包兒啊,聽說你當了一區的老大,你基巴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也太拿豆包兒當干糧了吧,做大哥,你配嗎?”
豆包兒聽罷,也絲毫不虛,看著福叔,笑著說道:“福叔啊,我配不配也不是我說的,是一區的兄弟們讓我當的,既然是兄弟們的意思,那我自然就不敢違背了。”
“那看來一區是真沒人了,才選出你這么個貨色,哎,可悲啊!”福叔的話語中依舊充滿了嘲諷。
“我們一區,人多了去了,個個都是年輕力壯,不像你們二區啊,那才真是沒人了,讓你這么個老不死的做大哥,你說你都一把老骨頭了,基巴都硬不起來了,還占著大哥的位置,你這是不是就是別人說的那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占著茅坑不拉屎,哈哈哈。”豆包兒也是毫不客氣。
看來豆包兒的話殺傷力還是很大的,只見福叔立刻上了臉,惡狠狠得看著豆包兒,生氣的說道:“小子,你知道你基巴在跟誰說話嗎?就是胡天龍和菜坤在的時候,他們也不敢跟老子這么說話。”
“所以他們倆都死了,我還活著,我活著當然就敢說。”豆包兒繼續挑釁道。
福叔聽罷,似乎更加生氣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我看你基巴是活膩了,今天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帶著你們一區的人,歸順我們二區,你從此給我當小弟。第二條,就是去給胡天龍和菜坤做伴兒,老子給你個選擇的機會。”
“那我選第三條。”豆包兒笑著說道。
“沒有基巴第三條。”
“當然有,第三條就是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然后給我當小弟。”豆包兒笑著說道。
福叔已經被氣的瑟瑟發抖了,只見他怒視著豆包兒,用右手食指戳了幾下豆包兒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說道:“小雜種,你基巴有本事就再給老子說一遍。”
只見豆包兒撥開福叔的手,轉頭朝著身后的兄弟,笑著說道:“你看看,說他老了他還不服氣,耳朵都背成這樣了,還叫我再說一遍,福叔啊,你真是不行了,還是趁早準備一副棺材板兒吧。”
就在二人相互挑釁的同時,南山監獄外,五輛軍用吉普車疾馳而來,到了南山監獄的大門口兒,只見頭車里遞出來一個證件,門口兒值守的獄察上前查看后,連忙將大門打開了。
五輛吉普車行駛到監獄辦公樓前停了下來,接著從頭車上下來一個人,只見那人做了個手勢,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每輛車五個人,總共二十五個,從他們身上的作戰服和袖子上的圖案可以看出,他們是鐵血戰員。
不到十秒鐘,這些鐵血戰員已經列成了整整齊齊的兩列,在頭車那人得帶領下,走進了南山監獄的辦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