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沒回來,二區的人沒人撐腰,大部分都變成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豆包兒一臉得意的回答道。
“福叔還沒回來嗎?我見你帶人去找二區的人了,昨天剛出了那么大事兒,現在可不敢亂來。”茍順有些擔憂的說道。
豆包兒聽罷,笑著說道:“浪哥,你放心吧,咱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還是知道松緊的,我剛才只是攔住二區的人,想打聽一下福叔的情況。”
“怎么樣?打聽到了嗎?”茍順連忙問道。
只見豆包兒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沒有,還沒回來,從昨天被抬走到現在,沒人見過福叔,我也是擔心這個,昨天你抓福叔的那一下,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可以讓一區的人閉嘴,可是二區就不好說了,要是福叔有個三長兩短,我怕那群狗娘養的獄察會為難你。”
“我沒事兒,就是怕連累了兄弟們。”茍順有些虧欠的說道。
“浪哥,你放心吧,昨天動手的兄弟,都是自愿出手的,我已經跟他們聊過了,有懲罰就一起扛,沒人會抱怨你。”豆包兒寬慰道。
“哦,豆包兒兄弟,那真是辛苦你了。”
“瞧,又跟我見外是不是?浪哥,你就是我豆包兒命里的貴人,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之所以能有今天,那還是浪哥你的功勞,好了,你既然不愿意出來玩,那就在里面好好歇著吧,我再去看看情況。”豆包兒說完,便打算離開了。
“豆包兒兄弟,你等等!”豆包兒剛走了兩步,就被茍順叫住了。
“浪哥,有什么吩咐?”豆包兒回過頭來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問道:“你那會兒說的那個算命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那會兒就發誓了,你要是不信的話,我還可以再發一次。”
“不用了,我信!”
“怎么了浪哥?你也信了這一套嗎?說不定是那算命的瞎蒙的呢。”
“我就是有些好奇,所以想了解一下,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在哪里的天橋碰見他的?”
“我想想,我那個時候剛來上京,住在平安大街附近的一個地下室,應該就是那附近的一個天橋,對,就是平安大街中斷,怎么了浪哥,你也想算一卦嗎?不過,我們現在被關在這里,想要出去簡直是異想天開,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出去了,那老頭兒估計也早不在那里了,說不定早就死翹翹了。”
“哦,這樣啊,沒事,我就是問問,想看看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未卜先知的人。”
“怎么說呢?算命這種事情,不能信,也不能不信,科學都解釋不清楚,更何況是我們呢。你想想看,要是他真那么神的話,還用在天橋上擺地攤給別人算命嗎?”豆包兒搖了搖頭說道。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好了,那你先去忙吧。”
“咻~咻咻~”豆包兒剛走了兩步那煩人的哨子聲又響了起來。
只見威SIR帶著七八個獄察走到了活動場的中間,把對講機麻煩嘴邊,說道:“一二三區所有的豬仔兒,立刻到活動場集合,時間兩分鐘,遲到一秒,一個俯臥撐。”
大概只有一分半的時間,除了小孩兒外,所有的人都已經來到了活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