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聽罷,有些驚訝的看著豆包兒,不解的問道:“豆包兒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
“當然是擴充勢力呀,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是等二區再站出來一個福叔,我們就不好辦了。”豆包兒回答道。
聽了豆包兒的話,茍順更加不理解,又問道:“兄弟,一區和二區吃飯洗澡放風都是分開的,只有活動的時間能碰到,你就算把他們都收編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只見豆包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浪哥,你想想,如果整個活動場都是我們的人,個個對我們畢恭畢敬,我們隨時一呼百應,你說神氣不神氣?”
“僅僅是為了神氣嗎?”
“那當然了,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口氣嘛,能揚眉吐氣當然要揚眉吐氣了。”
“可是再神氣,在獄察的眼里還不是跟一只螞蟻一樣,他們想捏死很容易的。”
“浪哥,也不能這么說,龍哥和福叔在的時候,獄察多多少少還是會給他們一點兒面子的,要是當上了兩個區的老大,他們還不得多給兩分面子嗎?”
茍順聽罷,抬頭看了一眼豆包兒,發現此時豆包兒的眼睛里,已經被虛榮,貪婪還有膨脹填滿了。
茍順知道豆包兒心意已決,自己說什么也沒有用,索性低下頭,吃起了飯來。
豆包兒見狀,笑了笑說道:“浪哥,你放心吧,后面的事兒就不用你出手了,我自己能搞定,你就安心在里面歇著看戲吧,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茍順的心思其實也不在牢房,接下來的幾天,他靜靜的等待著關德柱放自己出獄,可是卻一直沒有等到。
茍順看見只要一到活動時間,豆包兒就會帶著人在活動場轉悠,只要看見有二區得人,就會迎上去。
豆包兒攔住二區的人后,先是好言相勸,如果不行,就惡言威脅,等到那人同意后,他就會讓那人上去給躲在牢房里的那些人傳話。
漸漸的,茍順發現豆包兒身后的人越來越多了,有時候還跟著不少二區的人,看來是收編成功了,而豆包兒走路的時候也越來越橫了,就像只螃蟹一樣。
這天,茍順正在牢房里等待著可以放自己出去的消息,看到了豆包兒從遠處橫著走過來了。
豆包兒來到茍順的牢房前,一臉銀子的說道:“浪哥,二區的人已經收編完成了,我現在正是邀請你,做我們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