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安然的話,鄭昊明有些喜出望外,只見他連忙挪到安然的旁邊,伸手便朝著安然的腰摟了過去。
“啪。”忽然一個東西砸到了鄭昊明的頭上,然后落在了他的腿上。
“啊。”鄭昊明疼的叫了一聲,手下意識的摸到了那個東西,然后拿到眼前看了看。
“咦,這里怎么會有打火機?”安然一臉驚訝的說道。
“不知道啊,‘啪’的一下就砸到了我的頭上。”鄭昊明也是一臉懵。
只見安然警惕的朝著四周看了看,說道:“這里不會是還有別人吧?”
鄭昊明聽罷,有些驚恐的朝著四周看了看,說道:“不會吧,我們掉下來已經大半天了,連個人影兒也沒看見啊,說不定是上面的同學怕我們冷,所以給我們扔下來的。”
“可是懸崖這么高,扔下來不早就摔壞了嗎?”
“可能是被樹枝擋了一下,正好沒摔壞吧,行了,不用管它了。”鄭昊明說著,把打火機放到一旁,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安然的腰。
只見安然伸手擋住了鄭昊明的手,看著他說道:“鄭昊明,你想干什么?”
“剛才不是說了嗎?抱在一起就不冷了。”
“可是現在不是有打火機了嗎?你去撿些柴火生一堆火,不是更暖和嗎?”
鄭昊明聽罷,有些失望的收回了手,然后站起身來,去撿柴火了。
樹上的茍順見狀,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隨即他便覺得有些不妥了。
因為他明白,他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安然的安全,只在安然特別危險的時候他才會出手,可是剛才,安然并沒有什么危險,可是當他看到鄭昊明要抱安然的時候,還是無比的難受,無法克制的出手了。
可是,為什么要這樣呢?自己想要的不就是不讓安然愛上自己嗎?那為什么不能讓她跟別人好呢?
茍順的內心很糾結,他原本以為愛一個人很難受,卻沒想到不愛一個人更難受。
茍順看見火生起來了,淡淡的火光照在安然的短發上,臉龐上,衣衫上,就像是給她披上了一層圣潔的光輝,讓她顯得那樣美。
只見安然脫下了鄭昊明的外套,遞了回去,說道:“好了,現在我不冷了,你可以把你的衣服穿回去了。”
鄭昊明有些失落的接過了衣服,穿回到自己身上。
不多時,只見鄭昊明一臉驚恐的盯著安然,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安然見狀,不解的問道:“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蛇……蛇……蛇,你……你后……后面。”鄭昊明伸手指著安然身后,聲音顫抖的說道。
安然聽罷,慢慢的轉過了頭,發現在她身后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有一條一米左右,黑白相間的蛇,那蛇的頭微微抬起,嘴里吐著鮮紅的信子,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安然從小就怕蛇,看到這幅場景,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安然的身體倒在了一旁,那條蛇見狀,一邊吐著信子,一邊朝著安然的頭爬了過去。
一旁的鄭昊明見狀,嚇得連連往后退了幾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眼看著那條蛇馬上就要碰到安然的臉了,鄭昊明嚇得閉上了眼睛。
忽然,只聽到“嗖”的一聲,一把水果刀從天而降,直直的插在了那條蛇的七寸之處,把它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只見那條蛇在地上瘋狂的擺動著長長的軀體,漸漸的,擺動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直到最后的沒有了聲息。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只見鄭昊明睜開了眼睛,警惕的朝著安然看了一眼,安然靜靜的躺在枯葉上,那那條蛇就躺在她旁邊,身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