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聽了,不禁投來了崇拜的眼神。
鄭昊明好像很喜歡這種被贊許的眼神,此時,他的心里已經將打虎的細節刻畫的**不離十了。
安然和鄭昊明被救了下來,只見那群人圍著鄭昊明,不斷地問東問西。
鄭昊明不愧是個講故事的高手,講的津津有味兒,有條不紊。
除了四個人在抬著老虎的尸體外,其他的人都簇擁在鄭昊明的周圍,把他當成了打虎英雄。
安然跟在后面,沒有說話,此時,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全是那個人,那個讓她爸注意保養腎的人,她還在揣測著這句話到底有沒有什么更深的內涵。
茍順遠遠的跟在那群人后面,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出了山谷。
山谷口有好幾輛車,也有很多人,其中有一些還是茍順夢里的同學,他們知道鄭昊明打死老虎后,全都鼓掌稱贊,甚至還把他舉到了空中。
安然似乎有心事一樣,并沒有顯示出逃出生天應有的興奮。
茍順靜靜的躲在暗處,看到了山谷口的人散去,看到了太陽落山后,他才走了出來。
茍順的手機早就不知道掉在了哪里,他聯系不上傅宇森,只能沿著小路往外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借著月光,茍順看到了那塊兒大石頭,而在大石頭的不遠處,還停著一輛車。
茍順走到了車旁邊,在駕駛位的玻璃上敲了敲,玻璃隨之降了下來。
只見傅宇森一臉不爽的看著茍順,用抱怨的語氣說道:“臥槽,兩天一夜,我他媽還以為你死到里面了,正準備找人給你收尸呢,你知不知道前幾天同學們通知我去考察,我說不去,那會兒又碰見了有多尷尬嗎?”
茍順沒想到傅宇森會一直在等自己,心中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一直在這里等。”
“我不在這里等,萬一你丟了或者被抓了怎么辦?那豈不是算了輸了嗎?行了,快上車吧!”傅宇森沒好氣的說道。
茍順聽罷,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車子啟動了,茍順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只見傅宇森轉過頭,好奇的看著茍順說道:“喂,那天看你飛來飛去,跟他媽電影里一樣,我長這么大還沒在現實中見過這種操作,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
“跟我師傅學的。”茍順隨口回答道。
“你都會些什么呢?是不是像武俠電影里那些招式也都會?”
“差不多吧!”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這么跟你說吧,從小到大,我也比較喜歡看搏擊比賽,可是像你這樣的身手,還真是只在電視里才看到過,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這兩天車里我也好好想了想,你既然這么厲害,有沒有打算用你的功夫搞點事情?”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我想我應該離開上京了。”
傅宇森聽罷,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什么?你費盡千辛萬苦要來上京,就是為了搞個青屏山兩天一夜游嗎?”
茍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嘆了口氣說道:“正好我走了,也不用打擾你了。”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跟甄純有約在先,一定要保護你的安全,你要是走了,甄純到時候問我要人怎么辦?”
“那你想要怎么樣?”
“就算你要走,那也得讓我跟甄純聯系上,征得她的同意后再離開。”
深夜兩點,上京大學女生宿舍,一盞臺燈還在孤獨的亮著。
臺燈下,只見安然拿著一只鉛筆,在紙上畫著一副畫像。
畫像上是一個男生,那男生大約二十歲,有著金長武一樣的臉型,柳德華一樣的鼻子,朱龍龍一樣的眼睛,武阿祖一樣的嘴巴,看上去極其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