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那個男人把女人挾持了,此時正在跟戒察對峙。
只見拿著喇叭的戒察把喇叭對到嘴邊,眼睛盯著樓上的二人,大聲的喊道:“賈清廉,你退休前也是個不小的領導,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嗎?與戒察對峙,只有死路一條,我勸你立刻放開你夫人,舉手投降,你要明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
只見樓上那人聽罷,冷笑著說道:“我自己貪污了多少錢,我自己心里有數,要是被你們抓住了,我還有可能重見天日嗎?如果你們敢亂來,我就殺了她。”
拿著喇叭的戒察聽罷,又大聲的喊道:“賈清廉,回頭是岸,你挾持的可是你的結發妻子,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你就真能忍心下手嗎?”
“呵,那不是還有句話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如果你們不信,可以來試試!”那人說著,把菜刀往女人的脖子上按了一下,那女人被嚇得叫出了聲兒。
“賈清廉,你犯的事兒還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但是你要是執迷不悟的話,可能隨時會喪命。”那戒察繼續警告道。
“哈哈,即使死不了,那還不是被關起來受罪嗎?我已經享受榮華富貴三十多年了,如果讓我去監獄受罪,那豈不是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嗎?”
“賈清廉,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樣?”戒察的語氣似乎有些妥協。
“很簡單,我要兩張今天去列顛國的機票,然后你們留下一輛車送我去機場,剩下的人全部撤離。”
“賈清廉,你不要太過分,你已經把你的孩子送出國外了,難道現在你也想逃跑嗎?你不要做夢了,天網恢恢,你逃不掉的。”
“那就是不答應了,對不對?”樓上那男人說著,又把菜刀往下壓了壓,那女人發出了一聲更加驚恐的叫喊。
那戒察見狀,連忙喊道:“賈清廉,你不要亂來,我答應你的條件,可是你得給我點時間,我現在就給航空公司打電話,讓他們準備機票。”
那戒察說著,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就在此時,傅宇森看著幾個穿著黑色制服,手里提著黑色手提箱的人悄悄地朝著他的別墅走了過去,傅宇森認識,那是特戒,是戒察中的精英。
可是,傅宇森立刻感覺到了不妙,因為他知道權震東還在房子里,如果特戒進去見到權震東,那就完了。
想到這里,傅宇森連忙跑了過去
特戒在敲門無果的前提下,正準備破門的時候,只見傅宇森跑了過來,有些著急的問道:“你們要做什么?”
只見一個特戒聽罷,把目光轉向傅宇森,冷冷的問道:“你是這里的主人?”
“對對對,請問你們要做什么?”
那特戒沒有回答傅宇森的問題,而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把門打開!”
“為什么啊?”傅宇森一臉不解的問道。
“不要啰嗦,快點,不然崩了你。”那戒察說著,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傅宇森的頭。
傅宇森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槍口,猶豫了片刻,把門卡交給了那個特戒。
門被打開了,六個特戒一溜煙的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