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傅宇森連忙拿出了手里,打開了一個軟件。
上次從青屏山回來了,傅宇森又拿給了茍順一部手機,同時為了及時掌握他的動向,還在手里了裝了定位器。
起初的兩天,傅宇森會不時的拿出手機看,可是看到茍順乖乖的在別墅里,也就放松了起來。
現在,正是他今天第一次打開軟件,卻發現茍順的位置顯示并不是在別墅,而是在平安大街。
平安大街距離別墅有二三十公里,權震東去哪里做什么了?為什么不像自己匯報?傅宇森充滿了疑慮,連忙拿起了手機,撥了權震東的電話。
茍順走在平安大街的人行道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一定黑色的長舌帽,把帽檐壓的很低。
長安大街的車水馬龍,完全掩蓋了他手機的鈴聲。
從青屏山回來后,茍順想了整整好幾天,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剛開始,他讓桃溪阻止同學們去青屏山,本來都已經成功了,可是去西峰山的路上卻出現了塌方,再次把他們逼到了青屏山。
還有那朵花,是不是注定自己摘不到,偏偏要讓安然去摘。
還有,自己既然把松弛的那一塊兒踩掉了,為什么安然還是會掉下懸崖?
那棵歪脖子樹可以擋住安然的,為什么安然還是掉下來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向他傳遞著一個信號,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不可改變嗎?
茍順想到了豆包兒說的那個算命先生,盡管他的心里存在著很多的疑惑,但是他還是不愿意放棄任何一絲絲的可能性,他想知道,命運是不是真的不可改變。
茍順看到前方兩三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天橋,連忙快步的走了上去,雖然距豆包兒說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那個算命先生很有可能不在了,可是只要有一絲相關的信息,茍順都不想失去。
茍順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天橋,發現天橋上并沒有什么算命先生,只有零星的幾個行人,和一個白發蒼蒼的乞丐。
茍順把目光投向那個乞丐,只見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布滿了皺紋,一時竟然看不出來他究竟有多大年紀,此時那乞丐正閉著眼睛,悠閑的曬著太陽。
這乞丐可能在這塊兒已經很長時間了,或許他知道跟算命先生有關的的信息。
茍順走到那乞丐面前,蹲下身體,說道:“老伯,您好,我想跟你打聽個事兒。”
只見那老乞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茍順一眼,眼睛里似乎閃出了一絲光芒。
“老伯,請問你在這里呆了多久了?”見乞丐醒過來了,茍順連忙問道。
老乞丐聽罷,看著茍順說道:“小伙子,我都忘記我在這里待了多長時間了,可能幾年,或者幾十年吧。”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算命先生?”茍順迫不及待的問道。
“算命先生?我就是。”
茍順聽罷,重新打量了一番老乞丐,依舊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就是算命先生?”
老乞丐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