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沒有說話。
只見傅宇森又接著說道:“其實呢,我跟他們不一樣,我要做一個有原則,有理想的富二代。”
茍順在心里呵呵了一下,他對傅宇森并沒有什么好感,甚至覺得他比很多有錢人,還要更可惡,可是如今,他又不得不依靠著傅宇森的勢力,在上京存活,如果此時他跟傅宇森翻臉,傅宇森把自己的事捅出去,在憑借著他在上京的勢力為難自己,恐怕自己又有大麻煩了。
不多時,茍順發現走廊的兩邊出現了一些門,就跟平時的酒店里一樣,分列在走廊的兩邊。
傅宇森走到了一扇門前,拿出之前那張金卡,在門把手上面揮了以上,門響著“滴哩哩”的聲音,好像打開了。
傅宇森把門推開,走了進去,茍順也跟了上去。
屋子里并不大,有三十平左右的樣子,正對面的一面墻上,掛著一個很大的電視,電視對面靠著墻,是一套真皮沙發,沙發的前面是一個茶幾,在左邊靠墻的地方有一個櫥柜,櫥柜里面放著幾瓶酒,還有一些杯子。
屋子的右邊是一個洗手間,洗手間的門開著,里面擺著一些洗漱用品。
另外,在屋子正中間偏右的地方,還立著一個沙袋,沙袋固定在一根木樁上,而木樁又固定在了地上。
只見傅宇森看了一眼右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還有四十分鐘,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可惜你是第一場,不然你還可以先看看其他人的比賽。”
茍順聽罷,坐到了沙發上。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
傅宇森見狀,有些尷尬的走到沙袋旁,猛的在沙袋上打了幾拳。
“臥槽,還真疼。”傅宇森一邊說著,一邊甩著自己的兩只手。
甩了幾下后,傅宇森又拿起了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此時,電視上的畫面是一個俯視鏡頭,隨著鏡頭的移動,茍順看到了一個圓形的場館,場館里有很多座位,此時,不少座位上已經坐上了人,還有一些人,正在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場館里放著激昂的音樂,另外還有幾道彩色的光來回掃動著。
而座位上的人,有的在跟周圍的人聊著天,有的在安靜得等待著。
最后,電視里的鏡頭對準了場館中間的一個大臺子,臺子是一個圓形的,直徑大約有十二三米,茍順感覺那就是打擂的臺子,可是讓他感覺奇怪的是,臺子的四周,并沒有圍著繩子,也沒有柱子。
大概還有十分鐘的時候,只見電視的鏡頭鎖定到了擂臺上,接著,一束圓形的白色亮光打在了上面,一個穿著白色襯衫,套著藍色坎肩的年輕男子拿著話筒,緩緩的走到了那束亮光上面。
激昂的音樂停了下來,接著觀眾的喧鬧聲似乎也停了下來,整個場館安靜了下來。
只見亮光上的男子彎腰鞠了個躬,掃視了一圈,笑著說道:“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我們的龍虎風云決斗場,下面我宣布,今天的比賽,正式開始。”
男子說完,場館內的觀眾表情又開始亢奮起來,同時還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以及刺耳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