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見狀,也不廢話,一邊沖向茍順,一邊用雙爪快速的攻擊著,茍順此時也算看到了圖騰招式的一些門道,不禁變幻極快,收縮自如,而且力量十足,攻中帶守,現在可以確定,圖騰是一個力量和敏捷雙修的高手,如果要從正面應對,一時半會兒也不太容易找出破綻。
眼看著圖騰的雙爪攻到了面前,只見茍順的右手忽然出拳,拳頭從圖騰雙爪之間的空隙穿過,直直的朝著他的喉嚨而來。
其實,圖騰在攻擊到茍順面前之前,已經變化了好幾招,他的招式異常飄忽,讓對手完全猜不出他真正要攻擊的地方是哪里。
當然,茍順也不例外,他也不知道圖騰要打哪里,索性就使出了一招兩敗俱傷的打發,攻擊圖騰的要害喉嚨,這樣一來,不管自己的哪里受到攻擊,圖騰的喉嚨也必定會受到致命一擊。
當然,作為一個黑拳場的資深選手,圖騰顯然也看出了茍順的意圖,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攻擊目標,就是對手的心臟,他以為對手會手忙腳亂的防守,沒想到茍順卻使不了一招奮不顧身的打法,如此一來,用自己的喉嚨去換對手的心臟,輕則兩敗俱傷,重則同歸于盡。
沒有人想死,圖騰也一樣,現在生死的主動權在他手里,就看他怎么辦,只見圖騰的雙爪猛的改變了方向,朝著茍順攻向自己喉嚨的右手抓去。
不料,茍順的這一招卻是虛招,看到圖騰轉攻為守后,茍順閑置的左手迅速出拳,一拳打在了圖騰的肚子上。
圖騰的肚子挨了一拳,微微愣了一下,可就是這一下的功夫,茍順已經收回了攻向圖騰喉嚨的右手,左右同時開工,又在圖騰的肚子上給了兩拳。
雖然這次茍順還是只用了五分力,可是他覺得已經足夠了,因為正常的人受了這三拳,絕對已經沒辦法反抗了,這點兒自信,他還是有的。
然而,圖騰好像不是一般的,只見他往后退了四五步,然后站住了,有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似乎并無大礙的樣子。
茍順見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兩年多的時間,他對自己的武功已經有了基本的了解,正常人,怎么可能受得了這么大的力道。
看到茍順一臉驚訝的樣子,圖騰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小子看似弱不禁風,拳頭卻重的很,這還是在這個擂臺上,第一次有人逼我使出了金鐘罩的絕學。”
“金鐘罩?”茍順有些驚訝的說道,對于這個名字,茍順好像只在電影里見到過,而這種電影的剛開始,一般都寫著本故事純屬虛構。
“沒錯,雖然不想電視里那么夸張,但是從小埋在沙子里練功,身上的皮膚早就磨的很鼓皮一樣不知道疼了。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我有童子功護體,威力倍增的。兄弟,我看你的武功好的很,我倆打下去必有一傷,這樣一來就太可惜了,要不然你就認輸得了,給我湊合六十六勝,大不了我把獎金給你就是了。”這個圖騰但是實誠,不僅主動的回答了茍順的疑惑,還提出了一個解決措施。
茍順并沒有理會圖騰,而是想著破解的辦法,雖然茍順的實力比圖騰高出了幾個檔次,可是這個透明罩子也極大的限制了茍順,使他不能上躥下跳,靈活發揮。
忽然,茍順想到了圖騰剛剛說過的話,首先,童子功是現場破不了了,那么只能從金鐘罩本身上來找突破口了。
看來,這金鐘罩不張電影里那樣神乎其神,刀槍不入,而僅僅是在沙子里練功,讓自己變得皮糙肉厚,麻痹了神經,讓自己忘記了疼痛的感覺。
要是這樣的話,總有一些地方練不著,那么練不著的地方,就一定是突破口了,沒錯,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自己攻擊他喉嚨的時候,他就不會轉攻為守了。
想到這里,只見茍順雙腳在地上一點,一躍朝著圖騰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