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啊,比如說……”茍順想要說個可以賺大錢的方式,可是太想了半天,除了不正當的來源,好像還真想不出什么比打黑拳來錢更快的了,雖然打黑拳也不合法。
男孩兒一臉期待的看著茍順,好像很想知道答案一樣。
“行了,沒有了,這個世界上,能賺大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兒不干凈,老實人是發不了財的,沒聽說過嗎?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尸骸,干的越辛苦的人往往越發不了財,能發財的都是會投機取巧的人。”傅宇森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
茍順聽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辯解,無奈的嘆了口氣,再一次扶起地上的權震東,說道:“孩子,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等將來你好徹底了,我再教你好不好?”
“行了,大過年的,就不要麻煩恩人了,恩人還有事呢。恩人,我們走了。”權志雄說著,拉著兒子離開了。
此時,只聽見“嗖”的一聲,一個煙花騰空而起,在空中來了一個完美的五彩綻放。
“快走吧,桃溪還在家里等著你呢。”傅宇森拍了拍茍順的肩膀說道。
就在二人走到菜市場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兒,平日里這個點兒,菜市場早就鴉雀無聲了,此時,他們卻聽到了一些動靜,早知道,今晚可是除夕,每家都備足了很多菜,菜市場怎么會有人呢。
茍順看向傅宇森,發現傅宇森一臉疑惑的也在看著他。
菜市場的房屋并不高,都是一兩層的,只見茍順一把抱住傅宇森的腰,縱身一躍,跳到了一個房屋的屋頂。
傅宇森驚的眼睛瞪得圓溜溜,嘴巴也張得老大,不過作為一個見過世面的人,他并沒有喊出來。
待傅宇森鎮定一些后,茍順又抱著他一躍而起,輕輕的落在不遠處一座二層的屋頂。
在這里,他們看見不遠處拐角的一個路燈下,有一群人正在打斗,與其說是打群架,不如說是圍毆。
只見一群手拿鋼管鐵棍的人,正在圍著一個人,揮舞著手里的武器朝那人招呼過去。
顯然,那人也不是束手就擒的料兒,只見他雙手一推,立刻打到了兩個,接著蹲下一掃,腳又掃倒了三個,不過瞬間,又有人補了上去。
“圖騰?他怎么會被人打呢?”茍順有些驚訝的輕聲說道。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害金主輸錢了,金主氣不過,所以來收拾他了。”傅宇森低聲回答道。
兩個人說話間,圖騰又放倒了七八個人,不過他的兩個胳膊上,似乎也種種的挨了兩棍子。
就在此時,只見圍毆圖騰的那群人忽然停下了手,然后讓出了一條道兒,接著一個戴著耳環的光頭走了出來,手里還端著一把獵槍,獵槍的槍口正對著圖騰。
“打呀,我倒想看看,你的金鐘罩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光頭頭看著圖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