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就不怕我們救你,是有別的目的嗎?”傅宇森一臉壞笑的說道。
圖騰聽罷,立刻警惕起來,看了一眼茍順說道:“你,你們想干什么?”
傅宇森見狀,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放輕松,放輕松,我們只是想送你一程而已。”
“送我一程,你們也想殺我?”圖騰似乎更加警惕了。
“唉,我說的送你一程,只不過是單純的捎你一段兒,你的想象力怎么那么豐富,怎么樣?哪里下車?”
“這里就行,把我放這里就行。”圖騰連忙說道。
茍順見狀,連忙安慰道:“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們真的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也是,也是,要是你想殺我,可以直接讓我下不了擂臺,在哪里動手還不會有什么風險,是我多慮了。”圖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人把圖騰放到半路后,又朝著別墅走去,來到別墅大門口,只見傅宇森把車停下來,說道:“好了,下車吧。”
“你不進去嗎?”茍順一邊下車,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我就不進去了,怎么說今天也是過年,還是得跟爸媽見個面的,還有你當了擂主就不打了,這事兒我還得給你去擦屁股呢。”傅宇森說著,把車調了頭,一腳油門兒離開了。
茍順走到別墅門口兒,拿著門卡把門打開后,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
上次桃溪過來說放寒假不回去要陪他,茍順死活不愿意,可是桃溪就是賴著不走,最后茍順只好妥協了。
從那之后,桃溪每天都會準時做好飯菜,然后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今天怎么不見人影呢?
難道是她已經去睡覺了?還是去別的地方過年了?
茍順一邊想著,一邊又往里走了幾步,忽然,他看到桃溪出現在二樓,眼神里寫滿了驚恐,因為桃溪的身后,還有一個人,手里正拿著一把水果刀,挾持著桃溪。
身后的那個人雖然只能看到半張臉,可是茍順已經認出了他,他就是研究中心那個很煩的人,林耀。
“大哥,快走,這里有埋伏。”桃溪突然大聲喊道。
茍順聽罷,并沒有動,一時之間,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權震東,你跑不掉的,束手就擒吧!”林耀朝著茍順大聲喊道,同時,從一樓的房間里,忽然閃出來幾個人,拿著手槍,對準了茍順。
“跑?我為什么要跑?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茍順假裝鎮定的說道,此時,他可以確定,林耀已經把他當成了權震東,而不知道他就是茍順。
“什么權震東?你不要瞎說,他是我哥,他的名字叫桃浪,你們如果敢亂來,小心我叫戒察。”桃溪說道。
“叫戒察,你以為戒察管得了我們嗎?至于他是不是權震東,只要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要是他好好配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林耀警惕的說道。
茍順知道,自己不能跟他走,因為研究中心不僅有腦波成像儀,還有很多別的儀器,自己的身份一定藏不住,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從茍順變成了權震東,那么就更不會放過自己了。
想到這里,只見茍順的手一抖,手里的門卡朝著林耀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