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茍順看到大春握著槍的右手食指動了,他連忙閃到了一邊,“啪”的一聲,茍順剛剛身后的鐵板上,一顆子彈已經鑲嵌進去了。
“好,牛逼!竟然可以躲子彈,原來他媽的神劇沒有騙我,不過你躲得了一個,躲得了一堆嗎?大家一起扔斧頭,砍死他和狗日的!”大春說著,又朝茍順開了一槍,同時,有看不清的斧頭也朝著茍順飛了過來。
只見茍順往旁邊一躍,同時用手扯掉了通道口的門簾,拿在手里。
再一次躲過子彈和部分斧頭后,茍順快速的晃動著手里的門簾,把后面飛過來的斧頭給擋了下來。
茍順看到大春又打算開槍了,也不及細想,雙腿在地上一踏,再次躍到了空中。
忽然,茍順看到了何伯,何伯還是坐在那把太師椅上,正看著他,而何伯的旁邊只有兩個手下。
想到這里,只見茍順的雙腿在一跟柱子上一蹬,朝著何伯飛了過去,到了何伯身邊時,同時伸出兩腳,踢飛了兩邊的手下,雙腳落地的時候,茍順已經把何伯的脖子捏在了手里。
“起來。”茍順冷冷的說道。
何伯聽罷,也不反抗,乖乖的站了起來。
茍順麻利的繞到了何伯的身后,從背后捏住了他的脖子,這已經是茍順第三次挾持人質了,所以他的動作也是相當嫻熟。
很快,大春帶著那幫拿著斧頭的人趕了過來,停在了距離茍順三四米的地方。
“小子,快把何伯放下,要是何伯有什么閃失,我一定把你砍的連渣都不剩。”大春看著茍順喊道。
茍順心里明白,就算是何伯沒什么閃失,他們也是要把自己砍的渣都不剩,于是便說道:“要是想讓他沒事,就把武器放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那幫人聽罷,顯然是有些猶豫。
“沒看見人家已經把我挾持了嗎?你們還不放下,是不是希望我出事?”何伯有些生氣的說道,但是并沒有顯得很緊張。
眾人聽罷,正要放下手里的斧頭,不料卻聽到大春哥喊道:“別放,我看誰敢放,誰要是放下,我就殺了他。”
眾人聽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只見何伯此時一臉詫異的看著大春,不解的問道:“大春,你什么意思?”
“何伯,你想想,如果我們把武器放下,那這小子不就跑了嗎?”大春笑著回答道。
“難道你不怕他殺了我?”何伯顯然對大春的話很吃驚。
只見大春笑了笑,說道:“何伯,你都這么大年紀了,遲早都要死,早幾天晚幾天的事兒嘛,何必這么斤斤計較呢?你想想你一條老命換他一條年輕的命,是不是還賺了呢?”
“呸,大春,你他媽的是想造反啊?”何伯憤怒的說道。
大春聽罷,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何伯,造反就談不上吧,大家都是干這行的,你說你這老大的位置也坐了這么長時間了,是不是也該輪到我坐坐了,我為這個場館不的力,可不比你少啊!”
“呸呸,逆賊,逆賊,你難道不記得當年你被人砍的快死的時候,是誰救的你嗎?”何伯氣的身體都抖了起來。
“不錯,你是救了我,可是我這些年給你做牛做馬也算報答了吧?別的不說,你算算我這些年給你殺了多少人,這還不夠嗎?”大春回道。
何伯聽罷,嘆了口氣,說道:“跪下,給我認錯,我就原諒你。”
“原諒,我需要你原諒嗎?兄弟們,給我把這兩個一塊兒砍死!”
大春的話剛落音,只聽見“啪”的一聲,他的胸口已經多了一個洞,鮮血瞬間從里面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