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因為我之前有幸見過一次跑車,所以他們就讓我試著鼓搗鼓搗,不曾想,我這一鼓搗,還真給鼓搗成了,然后這個小妹妹就夸我是天才,恕我直言,我那時候已經過了二十七八歲,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廢物了,可是她竟然說我是天才,就在那一瞬間,我仿佛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我要修跑車,可是村里根本沒有跑車,我就讓他們帶我來大城市,可是他們竟然放我鴿子,偷偷的跑了。”
甄純聽罷,氣憤的說道:“我他喵的那個時候只是跟你客氣一下,沒想到你還當真了。”
只見鐵娃笑了笑說道:“是啊,你的那句話給了我無盡的鼓勵,后來我偷偷的離開了家,歷盡千辛萬苦才來到上京,到了一個修車廠里面當學徒,恕我直言,你就是我鐵娃這輩子最大的恩人,我要謝謝你。”
“謝你大爺謝,我他喵的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嗎?傅宇森,你是從哪兒把這東西找到的?”安然看著傅宇森問道。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有一次我給車去做保養,然后這家伙給我服務,他總說一些很奇怪的話,我當時也沒有在意,可是后來回到家后我一琢磨,他說的話看似很荒唐,可是又是有可能的,于是就把他找過來了,看來我是沒找錯人了。”
“是啊是啊,小妹妹,恕我直言,看來我們是真的很有緣分啊。”鐵娃一臉興奮的說道。
此時的甄純已經氣的牙癢癢了,只見她怒視著鐵娃說道:“緣分你個大爺,我他喵的現在想弄死你你知道嗎?”
傅宇森見狀,擺了擺手,示意鐵娃先下去。
等鐵娃離開后,只見傅宇森打量著甄純,笑著說道:“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奇妙,無意中的一句話,就能改變一個人,不是幾個人的命運,怎么樣?你不會說這場比賽不算數吧?”
甄純聽罷,怒視這傅宇森說道:“傅宇森,我甄純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瞬間,好像有一把利劍插進了茍順的心里,讓他有些無法呼吸。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他給你買車的時候,是拿命去博的,你剛才比賽的時候,也是用命去跑的,我可以看出來他有多想讓你贏,我也可以看出來你有多不愿意嫁給我,可是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你,可能是一見鐘情吧,我傅宇森很多東西都可以讓,但是喜歡的東西,絕對不會讓,你們也很久沒見面了,我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敘舊,明天我找你。”
傅宇森說完,也不再理會二人,帶著另外兩輛車子離開了。
“阿純,不要做他女朋友。”茍順一臉擔憂的說道。
甄純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你覺得我甄純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傅宇森不是好人,這樣吧,我帶你走,去哪里都可以,我們一起浪跡天涯。”
“茍順,你說人啊,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我送你來上京的時候,我說要跟你浪跡天涯你不愿意,現在你卻要跟我浪跡天涯,可以已經不行了。”甄純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
“不行,為什么不行啊?行的,我們現在就走,什么都不管了。”茍順急得直跺腳。
只見甄純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因為那個時候,傅宇森還沒有實現他的承諾,我們走了沒問題,可是現在他實現了當初的承諾,幫了你,我就不能背信棄義了,這是原則。”
“什么狗屁原則,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你。”茍順吼道。
“我又何嘗不想要你呢?做夢都想要的那種,可是,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那么任性,要為自己說的話做的事負責。”一滴眼淚從甄純的眼睛里滑了出來,她連忙伸手擦掉了。
“可是,可是……”茍順急得臉都紅了,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好了,沒有什么可是的。茍順,你在上京待了這么長時間,知不知道上京的那座樓最高?”甄純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知道,世匯大樓,你問這個做什么?”
“你能上去嗎?我想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