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打開了一瓶水,澆在了黃友仁的頭上,黃友仁睜開了眼睛。
“你,你是誰?你,你想要干什么?”黃友仁大聲的喊道。
茍順沒有回答他,而是把手電筒放到一旁,拿起了旁邊的電擊器,在夢里,茍順被這個電擊器電過幾十次,那種無比痛苦的感覺,他記憶猶新。
“你想要干什么?來人啊,來人啊!”黃友仁開始大聲的喊道。
“你省點兒力氣吧,這里是電擊室,你覺得你大喊大叫有用嗎?”茍順冷冷的說道。
的確,電擊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手段,每次被電擊的人都會發出無比慘烈的叫喊聲,為了防止這種聲音被外面聽見,所以這里的隔音是非常好的,這也是茍順選擇這里的原因。
此時的黃友仁眼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只見他顫抖了說道:“別,別殺我,我可以給……給你錢,我有……很多很多錢。”
茍順沒有理會他,只見他打開的電擊器,對到了黃友仁的大腿上。
“啊~”隨著一聲凄慘的嚎叫,黃友仁全身的肥肉都開始顫抖了,龐大的身軀痛苦的扭動著。
茍順之所以什么也不說就來這一下,是為了夢里的自己,也是為了很多平白無故在這里受到這種懲罰的人。
十秒鐘后,茍順把電擊器從黃友仁的身上拿來了,可是黃友仁的身體還在痛苦的顫抖。
等黃友仁的抖動停下來后,茍順往前挪了挪,蹲到了黃友仁的面前。
“爺爺,爺爺,別……別殺我,你要什么我……我都給你,都……都……都給你,求……求求你!”顯然,此時的黃友仁已經非常恐懼了。
只見茍順看著地上的黃友仁,冷冷的問道:“你有多少錢?”
“三……三千萬。”黃友仁的回答稍微有些猶豫。
茍順沒有說話,他又拿起了電擊器,對到了黃友仁另一個大腿上。
黃友仁的肥肉又開始抖了起來,同時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當茍順再次拿下電擊器的時候,黃友仁那張碩大如餅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汗水和淚水。
“不要讓我問第二遍,你明白嗎?”茍順冷冷的說道。
“爺……爺爺爺,我……我有五……五億,真……真的只有五億,全……全都給你。”黃友仁哀求著說道。
“你一個精神病醫院的院長,為什么會有五億?”茍順又問道。
只見黃友仁看著茍順,并沒有開口回答。
茍順見狀,又拿起了電擊器。
“別別別別別電,我我我我說。那是我誣陷精神病和……和販賣器官得……得來的。”
“誣陷精神病?”
“就……就是如果有人跟你作對,只……只要你給錢,我就可以把他弄……弄進來,然后開……開具證明證明他是精……精神病,替你折磨他。”黃友仁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那販賣器官呢?”
“就……就是有人需要移植器官的時候,我可以把精神病人弄……弄弄死,把器官賣……賣掉。”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賣過多少?”
“那是七……七八年前,我當了院長不……不久,有人來到我說……說需要一個腎,給了我五……五十萬,我沒……沒經得住誘惑,其實不……不怪我,以前的院長也這……這么做。”
茍順聽罷,拿過電擊器,說道:“都賣過那些器官,一一給我說出來,不然我這次電的,就是你的腦袋。”
此時的黃友仁哪里還敢反抗,一五一十的說著。
茍順聽的心驚肉跳,后背不斷襲來一陣陣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