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求……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聽……聽你的,聽你的。”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聽清了,我的話只說一遍,如果你做不到或者記錯了,你的死法會比你能想象的還要恐怖一百倍。”
“我不敢,不……不敢。”
見黃友仁豎起耳朵在聽,茍順說道:“第一,以后不能再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我會一直盯著你,如果你再害人,我隨時可以殺了你。第二,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劉智魁治好,然后悄悄地送出去,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劉長遠,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記住了。”
“記好了,還有今天晚上的事該怎么跟別人說,你自己想清楚,我只能提醒你,你的頭只是暫時放在你的脖子上,我隨時可以取下來。”茍順說完,拿起地上的電擊器,再一次對到了黃友仁的大腿上。
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黃友仁昏死了過去。
回到調查館后,茍順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偶爾還是會去給別人找找小貓小狗。
張慧后來又來過兩次,茍順只是說還沒有進展,讓她回去繼續等待。
看到茍順不緊不慢的樣子,桃溪有些好奇的問道:“哥,我看你答應她了,可是又什么都不做,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茍順聽罷,淡淡的問道:“今天有什么重大的新聞嗎?”
“星苕國把卡西拉組織的頭領炸死了,科西亞國發生了大瘟疫,已經死了上萬人了,這算不算大新聞?”
“不算,那就再等等吧。”
“你到底再等什么啊?”桃溪一臉懵。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大概半個月后,只見桃溪忽然拿著手機從臥室里沖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哥哥,出大事兒了,出大事了。”
茍順聽罷,只是淡淡的問道:“哦?什么大事兒?”
“你猜,絕對是驚天大事,跟我們有關系。”桃溪一臉難以抑制的激動。
“是有劉智魁的消息了吧?”茍順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只見桃溪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怎么知道的?沒錯,新聞上說智遠國際的原董事長劉智魁康復了,再次出任董事長,大哥,這是不是你做的?”
“不錯,是我做的。”茍順承認了,心里懸著的石頭也算落地了。
“啊,你怎么做的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桃溪好奇的看著茍順。
只見茍順思考了片刻,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收拾一下東西,我想我們應該搬家了。”
“為什么啊?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家啊?再說了,這件事之后,我們調查館就不愁沒生意了。”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幾天想了很多,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件好事兒,你想想父子相殘的主,能是省油的燈嗎?”
“那你當初為什么還要答應她?”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害人的院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去吧。”
“哦。”桃溪還是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去收拾東西了。
茍順則拿出手機,在上面查看起租房的信息。
“當當當。”的敲門聲把茍順的目光吸引到了門口兒。
門口兒站著一個男人,半白頭發,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帶著一副眼鏡,頭發微微向后,顯得頗有成功人士的風范,可是,茍順還是看出了他的身體有些虛弱。
茍順的心里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應該就是劉智魁。
“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茍順從椅子上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