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純和桃溪婚禮那天的那一頓酒,讓他徹底下定了決心,他不能再做一個沒用的好人,他要做一個有用的人,做一件事,就必須沖著結果去,哪怕是手段有些過分,只要不傷天害理,那就沒問題。
現在好像已經變成了想要的樣子,那個自己曾經討厭的樣子,可是茍順似乎并沒有怎么難過,因為他至少能做到他想要做的事,至少他覺得沒有以前那么憋屈了。
處理完鄭昊明的后事后,安然的情況似乎也好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郁郁寡歡,不過至少目光沒有那么呆滯了,臉上也恢復了一些氣色。
這天,桃溪見安然又在發呆,于是拿著五子棋過來找安然玩,雖然安然不太愿意,可是在桃溪的軟磨硬泡下,安然也只好無奈的答應了,可是她的心似乎還是安靜不下來。
“當當當。”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桃溪見狀,笑著說道。
“誰呀?”安然好奇的問道。
“哦,我今天不想做飯了,所以點了外賣。”桃溪說著,站起來往門口兒走去。
只見桃溪剛走了兩步,“啊”了一聲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安然連忙走上前來。
“哦,我的腳崴了一下。”
“不要緊吧?”
“沒事,就是有點疼。”
此時,敲門聲再一次響了起來,桃溪看著安然說道:“我休息一下,你去開一下門吧。”
安然聽罷,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可是門口兒并沒有送外賣的。
茍順站在門口。
“你,你來做什么?”安然看著茍順問道。
只見茍順盯著安然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安然,嫁給我吧!”
“你,你說什么?”安然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然,嫁給我吧!”茍順重復道。
只見安然回頭看了一眼桃溪,然后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我現在是什么樣子,我不需要你可憐。”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是可憐你,我是真的喜歡你,以前是我太懦弱了,害了你,以后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不,你沒有害我,我也不需要你補償,我不想看見你。”安然說著,就要把門關上了。
茍順見狀,連忙伸手去阻止。
只聽“咔”的一聲,茍順的手背門狠狠的夾了一下。
安然見狀,連忙把茍順的手抓了起來,一臉心疼的說道:“你沒事兒吧,疼不疼?”
“沒事兒,不疼。”茍順笑著回答道。
安然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禮了,連忙把茍順的手放下,幽幽的說道:“既然不疼,那你就回去吧。”
茍順還想說什么,只聽見“嘭”的一聲,門被安然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