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聽罷,連忙拿出手機給安然打電話,果然,呼叫的用戶無法接通。
只見茍順看了三人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幽幽的說道:“我想一開始到現在,你們一定對我有很多疑問,包括桃溪,雖然是我的妹妹,卻也一樣,今天正好你們都在,也沒什么事情,那我就給你們講講我的故事吧,雖然甄純聽過一些,可是有一些也不知道,坐吧!”
看到茍順一臉嚴肅的樣子,甄純和桃溪坐到了床上,傅宇森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只見茍順望著窗外的天空,思緒好像已經拉的很遠了。
從挾持夏如詩開始,一直到今天結婚,茍順緩緩的道來,三個人也都聽的目瞪口呆,等他講完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可是竟沒人覺得餓。
等茍順講完后,桃溪和傅宇森都已經聽呆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還沒有消化掉,甄純倒是還好一些,畢竟之前聽過一部分,不過即便是這樣,對于茍順之后的遭遇,她還是唏噓不已。
見傅宇森沒反應,甄純用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傅宇森身子一抖,才從茍順的故事中回過神來。
“兄弟,你說的這些也太玄乎了吧,我自認為我的閱歷已經夠夠豐富了,可是聽了你說的還是覺得是天方夜譚,你確定你不是在給我們講神話故事嗎?”傅宇森一臉難以置信得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我相信他。”安然一臉認真的說道。
“可是,可是我真的有那么可惡嗎?不會吧?”傅宇森顯然不愿意承認在茍順夢里做過的壞事,畢竟他真的沒有那么做過。
“你覺得你是什么好東西嗎?要不是遇見我和茍順,還不知道你現在在哪里浪呢,可以說是我倆改變了你的命運,沒有讓你在敗類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甄純斜了傅宇森一眼說道。
只見茍順一臉嚴肅的說道:“我說的是都是真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是因為我剛才做了一個決定,我要改變這一切。”
“改變,怎么改變啊?”甄純不解的問道。
“我要制造時間機器,改變這一切。”茍順說道。
“可是夢里不是權震東制造的機器嗎?”甄純又說道。
“難道我現在不是權震東嗎?”
“可如果你是權震東,茍順又在哪里呢?”甄純又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我想我現在就是茍順和權震東的結合體,因為有我一個人的記憶就夠了。”
“可是夢里不是還有個什么主人的嗎?而且也不知道夢里為什么會選擇傳送茍順的記憶。”
“對,這些都是還不清楚的事情,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
此時,只見一旁的傅宇森若有所思的說道:“等等,根據你剛才的描述,是上一個世界的記憶傳輸給你,你才開始改變的這個世界的事情,那么如果你要制造出時間機器,那也只能改變下個世界的事情吧,對這個世界夜于事無補。”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發生即存在,發生了的事就改變不了了,只能改變下個世界的事情。”
“可既然這樣的話,你做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呢?”傅宇森又不解的問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當然有意義,如果我不去改變,在未來的無數個世界級,我都會和安然上演著相同的悲慘命運,每一個世界里的安然都不會有好結果,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可是什么時間機器什么的,都好像是科幻電影即得東西,如果能做成,科學家早就做成了,你什么都不懂,你能弄成嗎?”甄純一臉擔憂的說道。
只見茍順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管能不能做成,我都要去做,因為我現在明白了,這就是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