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聽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圖騰兄弟,都怪我,是我把他扔過來的,當時情況太緊急,我也沒有注意看。”
“沒事兒,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茍順兄弟,你這武功遠比我想象的要高很多啊,當初你跟我打擂的時候,你恐怕只用了一成功力吧?”圖騰笑著說道。
“哪里哪里,圖騰兄弟,你也很厲害。”茍順謙虛的說道。
只見權志雄看著那一堆白色的蛇蛋問道:“茍順兄弟,這堆蛋怎么處理啊?”
不等茍順回答,只聽圖騰說道:“當然是毀掉了,一個都快把人弄死了,要是來上一群,那還有的玩嗎?”
“可是,我們把它殺了,還要殺光它的孩子,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權志雄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的確是有點兒殘忍了,不過也確實不能留下后患,這樣吧,我知道離這里不遠處還有一個差不多的島,我們把這些蛋放到那個島上,以后是死是活,就看它們的造化吧。”
三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后,只見茍順拿出了一個本子,開始在上面畫了起來,畫了一會兒后,站起身來,用背包把蛇蛋裝了起來,開始往山洞外面走。
不多時,三個人來到了海邊,心中不免有些劫后余生的慶幸。
在第一個島上把蛇蛋放下后,幾個人回到了上京。
幾個人吃過飯后,只見茍順拿出了在洞里畫的圖紙,看著傅宇森說道:“洞穴還有地方需要開鑿一下,你能不能找到相對比較保險的勞力。”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我家就是搞房地產開發的,建筑工人多的是,不過我覺得用本國的不太安全。”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樣?”茍順問道。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回答道:“冕萊國的勞動力能吃苦,又便宜,我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能找下嗎?”
“沒問題。”
只見茍順想了想又說道:“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能不能讓這群勞力不知道他們在哪里干活兒?”
“這個好說,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給他們戴上眼罩就好了。”傅宇森回答道。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又看著權志雄和圖騰說道:“兩位兄弟,等勞力就位后,就勞煩你們在島上招呼一段兒時間,過兩天我會畫一份詳細的圖紙,你們給看著點兒。”
二人聽罷,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只見傅宇森看著茍順問道:“那么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找人。”茍順回答道。
“找人?找什么人?”傅宇森不解的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我們幾個人什么都不懂,想要造成機器,簡直是癡人說夢,所以我們必須找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到哪里找技術人員,恐怕現在世界上沒人會這個技術吧?”傅宇森有些無奈的說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有人會,就是夢里那兩個人,一個維克桑教授,還有一個叫趙鵬飛,維克桑教授是外國人,我們就先找趙鵬飛吧!”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趙本來就是個大姓,還叫鵬飛這樣一個爛大街的名字,在我們國家,就算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吧。”
“沒有那么夸張啦,只有三千六百五十二個,我已經在全國便民信息網的重名功能里查到了。”桃溪一邊說著,一邊晃動著手里的手機走了過來。
“那也不少了,還有沒有別的信息?”傅宇森又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他跟我們差不多的年紀。”
傅宇森聽罷,有些無語的說道:“靠,你這說了不等于沒說嗎?我們這個年齡段的,怎么也有幾百個,他們分布在全國各地,想要找到,那不是大海撈針嗎?”
茍順聽罷,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忽然,只見桃溪打了個響指說道:“這個或許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