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桃子說著,把頭轉向傅宇森,說道:“怎么樣?服不服?”
只見傅宇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行吧,行吧,算你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行了吧!”
“雖然知道他是京華大學的,可是要怎么找到他呢?”茍順又有了新的疑問。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這個不用操心,包在我身上了。”
幾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
兩天后,傅宇森剛剛進門,茍順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怎么樣?找到了嗎?”
“不錯,趙鵬飛的確是京華大學的,還是個超級學霸,可是去年就畢業了,本來他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對象,可是那家伙碩士畢業后死活不念了,他的導師和輔導員苦口婆心都沒有勸下。”傅宇森說道。
“那后來呢?后來在哪里工作,是不是在上京?”茍順又問道。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他畢業后去了一家生物公司,可是沒干多久就辭職了。”
“辭職了?為什么?”
“我去那個公司問過了,他曾經的上級說他欠了很多網貸還不起,后來收款公司就追債追到了他上班的地方,他實在沒辦法,就躲回老家去了。”
“老家,他老家是哪里的?”
“根據在學校查到的信息,他的老家在松陽市柳萍鎮師莊。”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們是得去他老家一趟了。”
次日,傅宇森和茍順就開車來到了趙鵬飛的老家,來到村口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傅宇森看到有幾個老頭兒在一棵大樹下下棋,于是便走下車,上前笑著問道:“大爺,請問趙鵬飛家住在哪里?”
只見一個老頭兒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傅宇森說道:“怎么?你們也是來要債的嗎?這個趙鵬飛到底欠了多少錢呢?這一天天的,村里都因為他熱鬧起來了。”
“這是今天第三波兒了吧,昨天來了五波兒,我看今天也少不了,老劉頭,要不要賭一把。”另一個老頭兒笑著說道。
“我才不跟你賭呢,你這個怕老婆的主兒有錢嗎?到時候輸了又不認賬了。”之前那個老頭兒說道。
傅宇森見自己被晾到了一邊,于是從兜里拿出了一百塊錢說道:“大爺,你這還沒告訴我呢,你們也不用賭了,誰先告訴我誰就把這一百塊錢拿上。”
這招果然有效,只見第一個老頭立刻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你沿著這條路往前走,看到一個只有墻沒有門的就是了。”
“只有墻沒有門?”傅宇森好奇的問道。
只見那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家的門早就被要賬的卸了,剛剛還去了一波兒,說不定你去了還能碰上呢。”
“謝了大爺。”傅宇森把錢塞到了大爺的手里,轉身上車去了。
車子大約開了七八分鐘,二人果然看見了一個沒有大門的院子,此時,院子的門口兒停著一輛面包車,一個人正拎起一桶紅色的油漆往墻上潑,而另一個人則那些刷子在墻上寫字。
傅宇森把車停到了路邊,等那輛面包車離開后,二人才走了上去。
茍順看了一眼墻,只見上面被潑的紅一片黑一片,沒潑的地方還寫滿了字,都是什么“欠債還錢”,“欠債不還,家破人亡”之類的話。
二人又走進了院子,只見院子里和房子上也被潑的到處都是。
傅宇森看罷,嘆了口氣說道:“好家伙,這陣勢,要是趙鵬飛敢回來那就見鬼了,我們走吧。”
“走?難道就這樣走了?不找了嗎?”茍順一臉不甘的說道。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找,當然要找了,今天趕了一天路,時間也不早了,趙鵬飛肯定是不會出來了,我們先找個酒店休息,明天換身行頭兒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