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你不是欠了很多錢嗎?阿姐沒事,阿姐再干幾年就能替你還了,還了以后姐就不干了。”阿香哭著說道。
只見趙鵬飛搖著頭說道:“阿姐,我真的有好多錢,不僅可以還了錢,還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什么?你有錢?你怎么會有錢呢?你是不是做什么壞事了?你聽著,姐已經誤入歧途了,你可不能再走錯啊!”阿香一臉擔憂的說道。
“沒有阿姐,我沒有做壞事,我的錢都是靠自己的本事來的,我們先離開這里好不好?”
阿香聽罷,看了一眼茍順和傅宇森說道:“這兩個人是誰?”
“他們是我朋友,阿姐有什么話我們以后慢慢說,先走吧。”
只見阿香放開了趙鵬飛,把褲子提了起來,走到茍順面前,說道:“你這個朋友當年傷了我的自尊,他必須要補償我,不然我就不走。”
“什么傷了你的自尊啊,怎么補償?”趙鵬飛不解得問道。
只見阿香看著茍順說道:“當年我白給他他都不要,他必須陪我睡一覺。”
“沒要就對了嘛,不然現在該多尷尬,好了,我們走吧。”趙鵬飛說著,便拉著阿香往外走。
“你等等啊,總得讓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吧。”
“不用收拾了,去了上京我給你買新的。”
“啊,去上京,為什么要去上京啊?那些衣服都還能穿呢,扔了太可惜了。”阿香說著,已經被趙鵬飛拉出了門。
茍順見狀,沖著傅宇森喊道:“好了,該走了。”
傅宇森聽罷,抓住老板的頭發往后一甩,老板站立不穩,坐在了吧臺后面的床上,破口大罵起來。
四人來到市區的豪華酒店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便準時出發了。
可以看的出來,阿香對之前茍順不給自己面子的事情還耿耿于懷,或者是真的挺喜歡茍順,一路上不時的誘惑挑逗。
茍順自然不會理會她。
倒是一旁的傅宇森實在看不下去了,笑著說道:“茍順,你就答應她吧,睡一覺又不會少塊兒肉,你這要不讓她如愿以償,我看她能纏你一輩子。”
茍順怒視了傅宇森一眼,傅宇森乖乖的閉嘴了。
在路上,傅宇森便通過電話給趙鵬飛姐弟安排好了住處,當經過兩天一夜終于到達上京時,傅宇森幾乎要累炸了,不過他還是把幾個人分別送到地方后,才回家的。
茍順本來沒有料想過傅宇森會如此盡力幫忙的,剛開始跟傅宇森說的時候,茍順只是希望自己缺錢的時候傅宇森能資助一下,如今看到他把這當成了自己的事兒,茍順的心里不禁有了一絲感激。
是啊,人非草木,誰能無情,更何況這個世界的傅宇森并沒有特別得不是人,雖然有的時候他的很多做法茍順都不認同,可是事實證明卻是最簡單有效的,就像這次尋找趙鵬飛,要是沒有傅宇森,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傅宇森打電話讓去別墅,茍順去了之后才發現傅宇森準備了一個派對,說是派對其實就是在客廳里擺了一排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滿了酒水飲料,還有各種吃的。
來的人倒是不少,除了東家傅宇森和甄純,還有茍順,桃溪,趙鵬飛姐妹,權震東和圖騰。
這些人基本上都沒參加過這種活動,來了之后也不客氣,放開的吃了起來。
傅宇森坐在沙發上,看見圖騰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阿香,每當快被發現的時候,又匆匆害羞的把頭扭回來。
傅宇森見狀,走到圖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圖騰兄弟,我發現你的眼睛好像不太老實呀,看啥呢?”
圖騰聽罷,裝著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天花板說道:“什么?什么看啥呢?啥也沒看啊。”
只見傅宇森嘆了口氣說道:“唉,看人家都不敢承認,怎么能追到女人呢?要我看,你還是孤獨終老吧!”
“啊,這都被你發現了。”圖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怎么樣?上去打個招呼。”傅宇森慫恿道。
只見圖騰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道:“算了算了,我這個樣兒,我怕把人家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