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森見狀,連忙走上前去,阻止了他說道:“權大哥,這些事不用你做,這兩天那批勞力就到了,你們只要看著他們,監督他們就行了。”
權志雄聽罷,開玩笑的說道:“看來我的地位還不低嘛,這要是在工地上,也得算個藍帽子了吧。”
“誒,怎么也得是個紅帽子,要是你能把茍順畫的那個圖再整明白了,白帽子都不過分。”傅宇森笑著說道。
權志雄聽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可惜啊,我讀書少太笨了,茍順兄弟昨天跟我說了好幾遍,我還是不太懂。”
“權大哥,你不笨,只不過昨天說的太抽象了,你有些地方理解不了也很正常,正好現在在這里,哪些地方需要改造,我帶你去實地看一看。”茍順說著,走到背包旁,從里面拿出了昨晚畫的圖。
哪里需要拓寬,哪里需要加深,分別是什么數據,茍順詳細的跟權志雄說著,權志雄不斷的點頭,看來這次應該是真明白了。
傅宇森見狀,看著旁邊的圖騰笑著問道:“你知道為什么茍順跟權志雄說不跟你說嘛?”
“我太笨了唄。”圖騰很有自知之明的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主要是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阿香,根本就學不進去,不過以后你也得在這里多用點兒心,要是那群勞工偷懶,你就收拾他們。”
“哦,感情壞人讓我做了唄。”圖騰似乎有些不太愿意。
只見傅宇森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這群人里,你長得最像壞人呢。”
海山島以南五十海里的海面上停著一艘游輪,此時,游輪的甲板上坐著三四十名皮膚黝黑的漢子,他們嗚哩哇啦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忽然,突突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發現一架直升機正朝著他們飛過來。
直升機飛到輪船正上方的時候也停了下來,船上的人好奇的盯著飛機。
同樣飛機上的人也在看著船。
“等我下去就行了,你們在上面帶路。”茍順說著,拿起了旁邊的書包,背了起來。
“茍順兄弟,他們那么多人,你一個人行不行啊?要不我跟你一塊兒下去吧。”權志雄有些擔憂的說道。
前面的傅宇森聽罷,轉頭說道:“你倒是想下去,你能下去嗎?”
權志雄無奈的聳了聳肩。
“權大哥,我一個人下去就可以了,到了島上,還要麻煩你們多費心呢。”茍順說著,拉開了飛機的門,然后一躍而下。
在眾人一頓聽不懂的驚呼中,茍順穩穩的落在了甲板上,甲板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屏住了呼吸,顯然,這群小伙伴兒被驚呆了。
只見茍順從背包里拿出一堆眼罩,扔給了他們,并且自己拿了一個,示范著他們戴上。
那群人并沒有戴眼罩,而是面面相覷,忽然,一個強壯的男子站了起來,嘴里嗚哩嗚喇的說著。
茍順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可以從他的表情判斷出來,他們明顯是不愿意戴眼罩。
茍順沒有說話,只見他走到那人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抱住了那人的腰,然后在那人沒有做絲毫反應之前把他用力的扔到了空中。
那人直接飛到了跟飛機差不多的高度,只見他閉上了眼睛,嘴里大聲的呼喊著,喊的什么依然聽不懂,不過卻可以感受到他的恐懼。
待那人快要落到甲板上的時候,茍順伸手接住了他,把下墜的力道卸下來后,將他放下了甲板上。
只見那人的雙腿不斷地顫抖著,接著“噗通”坐到了地上,同時嘴里好像還在嘰里咕嚕不停的念叨著,茍順猜想他一定是在請求各路神靈保佑自己。
茍順沒有再理會那人,他把目光轉向了剩下的那群人,目光異常冷峻,雖無言語,卻好像又帶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