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你怎么了?”茍順連忙問道。
“什么怎么了?”桃溪不解的反問道,然而還沒說完,一滴鼻血流滴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
茍順見狀,連忙走上前去,讓桃溪把頭仰起來,然后有些著急的尋找著可以止血的東西。
“哥,我口袋里有紙。”桃溪仰著頭說道。
茍順聽罷,連忙從桃溪的口袋兒里掏出了紙巾,抽出兩張幫她擦了擦。
桃溪把頭仰了幾分鐘,好像好了一些,于是把頭放下來。
茍順拿著紙巾卷了個紙團,塞進了桃溪的鼻孔里。
“啊,哥,你的紙團能不能弄小點,你弄這么大,我的鼻孔都被你撐大了,到時候變成了豬鼻孔,我就嫁不出去了。”桃溪開玩笑的說道。
只見茍順并沒有笑,而是一臉關心的說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啊?為什么好好的會流鼻血呢?”
“流鼻血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沒流過嗎?可能是天氣太干燥,上火了吧,這段時間流了好幾次了。”桃溪不以為然的說道。
“流了好幾次了?那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茍順關心的提議道。
“看什么看啊,大驚小怪的,只不過是流鼻血而已,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好啦好啦,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還是回去吧。”桃溪說著,拉著茍順的胳膊,開始往回走。
半個月之后,茍順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趙鵬飛的記憶提取機器制造好了。
當然,維克桑教授也不甘示弱,過了一個月后,也宣布自己的超閃速發射器大功告成。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茍順看著眼前的機器,不論是長相還是擺放位置,都很夢里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一些人,在夢里的冷酷人沒有出現,茍順想不明白,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雖然沒有冷酷人,但是有了傅宇森,甄純和桃溪也非要來。
只見傅宇森打量了一番機器,有些疑惑的說道:“這玩意兒到底靠譜兒不靠譜兒,真有那么神奇?”
“傅少爺你放心,我的記憶提取器絕對靠譜兒,這是我經過千百次反復推理論證的。”趙鵬飛自信的笑著說道。
維克桑也在一旁喊道。
然而傅宇森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想了想說道:“要我看還是先找個流浪漢什么的試一下吧,萬一有什么危險可怎么辦,我看著這亂七八糟的繩子就有點兒瘆得慌。”
“不行,流浪漢的命也是命,萬一出了問題怎么辦,如果真要試,也是我來試。”茍順立刻說道。
“你試?萬一機器出了問題,你嗝屁了怎么辦?那還怎么傳送呢?那些流浪漢反正活著也沒什么價值,那他們試試得了。”傅宇森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行,不管他們活著是做什么的,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如果非要拿他們試,那我寧愿不發明這個機器。”茍順堅決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不用流浪漢了,那死刑犯總可以吧?他們本來就是將死之人了,也不在乎這幾天,大不了我給他的家屬一大筆錢,保證他們三輩子都花不完,這樣一來,他們也算死得其所了,這樣總可以吧,我一會兒聯系一下關德柱,看他能不能運作一下。”
“不行,不管是什么人,你都沒有權利拿他們的生命做實驗。”茍順再一次拒絕了。
顯然,傅宇森也生氣了,只見他指著茍順的鼻子大聲的罵道:“你他媽真是個冥頑不化的癟犢子,老子他媽真是無語了。”
氣氛忽然變得尷尬起來,甄純和桃溪也不敢插話,其實她們在心里是支持傅宇森的,只不過道義卻在茍順這一邊,而且她倆心里都很清楚,對于這種原則性的問題,說的再多,茍順都是不會讓步的,所以干脆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