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甄純看出了自己的心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剛才說起高中的事,我又就想起了她,自從記憶被傳送回來后,我挾持過她,也去南川勸說過她,可是都沒有成功,我害怕她會重蹈上個世界的悲劇。”
一旁的傅宇森聽罷,不解的說道:“就是你說的在萊茵挾持的那個女的?不是她把你送進研究中心的嗎?你到現在還想著她?你他媽的是不是缺心眼兒啊,要我說她那種人就讓她自生自滅好了,那是她活該,如果你什么都要管,那干脆你去當上帝好了。”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夏如詩不是那樣的人,在學校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欺負我,唯獨她沒有,還好幾次替我說話,她只不過是太單純,太善良了。”
“她單純也好,善良也好,跟你有毛的關系啊?她是你的女人嗎?是你傷害的她嗎?你是不是太博愛了,愛的都溢出來了?那就是她的命,你趕緊的吧,不要磨磨唧唧了。”傅宇森一臉無奈的說道。
只見茍順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如果你見過她那種絕望的樣子,你就不會這樣說了,他曾經是班里的班花,如畫如詩,可是她最后竟然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她不應該是那樣的,既然我知道,那我就不能不管啊。”
傅宇森聽罷,冷笑了兩聲說道:“說的這么俠義熱腸,我看是你上學的時候暗戀人家吧?”
“沒有,你不要瞎說。”茍順有些生氣了。
傅宇森見狀,點了點頭說道:“行行,我不說了,可是你看這樣行不行,反正你傳送的是記憶,又不是人,現在你先把記憶傳送回去,然后我們再去拯救你那個失足的班花,這樣總行了吧?”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如果這樣的話,下個世界的茍順就不知道夏如詩有沒有被救,那么他怎么能夠心安的,本來接受記憶的時候大腦就會亂,到時候我怕他再做出什么傻事,反正機器已經制造出來了,也不在乎這幾天,就等等吧。”
“這么說你是已經下定決心了,非要找幫夏如詩,然后菜傳送記憶了?”傅宇森看著茍順問道。
“對。”茍順肯定的說道。
“靠,靠我他媽……”傅宇森罵著,就要去踢那個特制的椅子,可是腳伸了一半兒,感覺踢壞了更麻煩,于是又把腳收回來,看著茍順生氣的說道:“大哥,我們現在炸藥都埋好了,你他媽卻跟我說等幾天,這里是島上,空氣很濕的,等幾天炸藥潮了炸不了怎么辦?當煙花嗎?”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當然也并不是妥協。
傅宇森無奈,只好看著甄純說道:“來來來,你來跟他說說說,你看看這癟犢子玩意兒,就像是一頭吃了水銀的驢一樣,一聲不吭還死倔死倔的,我們一群人都是陪著他玩兒,費死費活的把機器弄好了,他可倒好,還要先去來個英雄救美,我跟著癟玩意兒已經說不通了。”
傅宇森說完,干脆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生氣的說道:“攤上你,真是我倒了八輩子血霉,作孽啊。”
甄純聽罷,笑著說道:“行啦行啦,多大點事兒啊,至于生這么大氣嗎?”
“不是啊,你看看他,好像這個世界上,就他一個是好人,自己的事都弄不明白還要去管別人,他以為他是誰,救世主嗎?澤披萬物,普度眾生嗎?我看他的腦袋后面,就差一個金燦燦的光圈兒了。”傅宇森依舊憤憤不平的說道。
然而,甄純倒不著急,只見她依舊笑著說道:“依我看吶,我覺得茍順做的沒錯,他的確應該去幫一幫夏如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