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逸聽罷,連忙搖著頭,一臉誠懇的說道:“不是,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愿意為發哥去拼命的。”
“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發哥都怎么對你好了,我看看你是真的記得,還是想糊弄我們。”猴面人似乎很好奇。
只見吳逸低著頭,沒有說話。
“哈哈,果然是糊弄我們。”猴面人說著,把頭轉向跪在地上的高個子說道:“死了沒?沒死的話進去把那女的給結果了。”
大個子聽罷,從地上爬起來,拿著匕首就往另一間臥室走去。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吳逸連忙喊道。
“等等,那就先聽他說吧。”猴面人叫住了高個子。
只見吳逸想了想說道:“我跟發哥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哥從小到大都是我大哥,我小的時候很窮,別人經常欺負我,是發哥一直罩著我,后來發哥帶我進入了社會,我們一起打出了一片天下,為了讓我們的勢力更大,更穩固,發哥動用了很大的關系和所有的儲蓄,給我買到了戒備局的職位,沒有發哥,就沒有我的今天,發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親的人,比我的父母對我還要親,我跟發哥一黑一白相互配合,我們誰也離不開誰,我真的不是怕死,而是我死了以后,發哥就沒有護盾了,那樣對他形勢更不利,你要讓發哥想清楚啊。”
猴面人聽罷,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略有感慨的說道:“哎,還算你有良心,沒有忘了發哥對你的恩情,其實我們來的時候,發哥也跟我們講了很多,基本跟你說的差不多,這么多年的兄弟了,發哥也不忍心對你下手,可是他知道你接到文件卻不告訴他后,他真的很難過,他以為你現在當了局長用不到他了,就想要棄車保帥,過河拆橋,所以才讓我們過來試探試探你,看看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不會的,不會的,就是八輩子,我也不會忘記發哥的大恩大德,一定要讓發哥放心,這段時間風聲有點兒緊,所以我也不敢輕易跟發哥見面,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沒能把文件交給發哥,你回去讓發哥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擺平這件事兒,等這段兒風聲過了,我一定會去給發哥負荊請罪。”
猴面人聽罷,似乎還不是很滿意,于是又說道:“風聲緊?風聲緊就不能打電話通知嗎?文件的內容我已經看了,回去我會轉告給發哥,以后有什么消息,要第一時間告訴發哥,知道嗎?”
“一定一定,我知道了。”吳逸連忙點頭。
猴面人聽罷,想了想又說道:“今天不殺你,是發哥念在過去的情義上,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珍惜這次機會,如果你以后還敢打什么小心思,發哥一定會殺你全家,絕不會再心慈手軟。”
“我不敢,不敢,就是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
只見猴面人點了點頭,然后朝著大個子說道:“去吧,給發哥帶個信物。”
大個子聽罷,走到了另一個臥室。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吳逸似乎意識到了事情不妙,大聲的喊著,想要從椅子上起來,可是卻被矮個子按的死死的。
不多時,只見高個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還捏著一個東西。
吳逸看到一滴血滴了下來,他定眼一看,高個子捏的是一根手指,他全身瞬間軟了,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只見猴面人從沙發上站起來,繞過茶幾,走到吳逸面前說道:“發哥說了,小侄子很可愛,拿小侄子一根手指頭,就當是給你個教訓,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吸取這個教訓,三思而行,不然的話下次就不是一根手指頭這么簡單了,而是你們全家的命。”
吳逸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已經變得木訥了。
“走吧。”猴面人說著,招呼兩個人離開了。
萊茵市的東正街的街面上有一個看上去比較高端的茶樓,茶樓的名字看上去很有文化,叫鴻影茗軒,可是茶樓的主人卻沒什么文化,叫趙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