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只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
“這就對了嘛,所以嘛,做人不要那么窮講究,一些手段還是必要的。”傅宇森有些欣慰的說道。
“可是,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竟然還這么熟悉兵法。”茍順感慨道。
傅宇森聽罷,似乎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這樣的人是什么意思?”
“哦,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茍順連忙說道。
“那你是那個意思?”傅宇森追問道。
“我,我……”茍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有些著急起來。
只見傅宇森忽然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逗你玩呢,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沒想到像我這么不學無術的人,竟然還會知道這種東西。其實吧,雖然我不愛學習那些亂七八糟的,可是對兵法歷史卻比較感興趣,當然,我最好的老師還是生活和社會,在生活中,在社會上,處處都存在著算計,你不算計別人,或許有一天就被別人算計了,當然,像你這種圣人,肯定是不屑算計別人的,但是你必須多點兒心,小心別人算計你。”
“哦,謝謝你的提醒,我記住了。”茍順點了點頭說道。
“跟你扯的都口渴了。”傅宇森說著,在桌子上的袋子里拿了一瓶水扔給茍順,然后又拿起一瓶擰開喝了起來。
茍順見狀,忽然也覺得有點口渴,于是也喝了起來。
當茍順把瓶子放下來的時候,他發現傅宇森正盯著他看,臉上還掛著一絲奸詐的笑容。
“你為什么這樣看我?”茍順被看的有些發毛。
只見傅宇森冷笑了兩聲說道:“茍順,你還記不記得你喝的水是誰帶回來的?”
“你呀?怎么了?”茍順被搞蒙了。
只見傅宇森得意的笑著說道:“茍順啊茍順,我剛才剛剛告訴過你,一定要提防別人算計你,你怎么就不上心呢?到了下面的話好好投胎,一輩子長點兒心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茍順發覺傅宇森的眼神不對勁。
只見傅宇森笑的有些猖狂了,看著茍順說道:“茍順,對不起,你剛才喝的那瓶水里下了藥,你很快就要死了。”
茍順聽罷,笑著說道:“好了,傅宇森,你不要鬧了。”
忽然,只見傅宇森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怒視著茍順大聲的吼道:“傻X,誰他媽跟你鬧,老子早就想弄死你了,今天終于讓我得逞了,你知不知道,甄純對你太好了,可是她是我傅宇森的女人,我傅宇森的女人,怎么能對別的男人好,你讓我心里怎么想,怎么想,啊?我像是個能受氣的人嗎?我像是個烏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