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傅宇森看到茍順的情況好一些了,于是感嘆的說道:“有時候啊,我覺得我的人生真的很無聊,沒有經歷過什么生離死別,真的體會不到你們那種真摯的感情。”
只見茍順擦了擦眼淚,有些哽咽的說道:“這種感覺是很難受的,一點兒也不好,你沒體會過是幸運的。”
“是啊,一出生就站在了別人努力到死都達不到的終點,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雖然什么都不缺,但是真他媽的無聊,這也是我為什么總喜歡找些刺激的事情做,只是為了證明我還活著。”傅宇森感慨道。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平平淡淡是多少人追求一生都達不到的理想啊。”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就是人,就是他媽這么奇怪,有的追求很久得不到,有的輕松得到又不珍惜,算了算了,要不下輩子我們別做人了吧。”
“不做人?那做什么?”茍順好奇的問道。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說道:“狗,就做狗吧。”
“為什么玩做狗?”茍順十分不解。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因為狗可以吃屎啊,我覺得吃屎挺刺激的。”
“噗嗤。”聽了傅宇森的話,茍順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傅宇森問道。
“我在笑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而且,就算你是人,你也可以吃屎啊。”茍順提議道。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不,性質不一樣,如果你吃屎的話,那說明你有病,如果狗吃屎的話,那就是天經地義,而且如果你真吃屎的話,別人會罵你傻皮,狗就不會,想吃就吃,什么也不用顧忌,多么痛快啊,人呀,有時候就是想的太多,顧忌的太多,所以活的還不如個畜生,你說是不是?”
雖然茍順知道傅宇森是在胡說八道,可是其中似乎還有點兒道理,忽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對,于是看著傅宇森說道:“不是你要吃屎嗎?剛才你怎么說的是我?”
“誰吃不一樣呢?我剛才不過是舉個例子嘛,大不了我請你吃還不行嗎?”傅宇森大方的說道。
“我不吃,我不喜歡刺激,還是你自己留著慢慢吃吧。”
說來也奇怪,傅宇森的這么幾句話,竟然讓茍順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看來他還真是有一手。
二人剛剛回到酒店不久,權志雄和圖騰就過來了。
只見圖騰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找到了,找到了,找到趙程翔那個兔崽子了,原來那家伙已經結了婚,不跟他父母住一塊兒,他還有一個沒過一周的兒子,現在,他就在殯儀館給他爸媽守靈呢,怎么樣?要不要現在就把他綁過來。”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傅宇森,他覺得傅宇森應該有安排的。
只見傅宇森笑了笑說道:“不急不急,我說老圖啊,你是不是太沒人性了,人家正在給爸媽守靈,好不容易盡最后一點兒孝心,你這時候把人家綁了,那豈不是太沒有人性了,難道你就不怕他爸媽變成厲鬼來禍害你嗎?”
“得了吧,傅少爺,雖然我讀書少,可是也知道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神呀鬼呀的,再說了,就算是有,他們應該找到也是吳逸,還輪不到找我呢。”圖騰不以為然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也不在理會他,而是看著茍順說道:“怎么樣?剛才你也聽到了,趙程翔已經結婚了,有了老婆,還有個不滿一周的兒子,你是不是又動了圣母心?”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趙程翔的命是早就欠夏如詩的,無論如何他都得還,之前在南川沒殺他,那是因為他還沒做那些事情,現在他已經做了,就沒有任何理由再放過他了。”
“喲,這倒讓我沒想到,那他老婆兒子呢?要不要一塊兒解決掉?”傅宇森又問道。
“不,他老婆兒子并沒有做什么壞事,他們是無辜的。”
“可是俗話說斬草除根嘛,留下來多多少少是有些隱患的。”傅宇森似乎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