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還用我說嘛,難道我不說,你就不笨了嘛,笨也是一種福氣啊。”傅宇森說著,又把目光轉向了茍順,用感慨的語氣說道:“可惜啊,夏如詩這這么個極品的妞兒,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卻毀到了趙程翔這種小人手里,看來啊,人這一輩子,遇到的人真的很重要,如果遇到對的人,你可能就生活在天堂,如果遇到了錯的人,你可能就會被帶進地獄,一個人還是要擦亮眼睛,保持理智啊。”
茍順沒有說話,他似乎在想著什么心事。
只見傅宇森用手碰了碰茍順的胳膊,等茍順轉過頭來,傅宇森問道:“怎么樣?什么感覺?爽不爽?”
“什么爽不爽?”茍順有些茫然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行了,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對于今天事情的結果還滿意嗎?現在是不是很后悔?是不是心里憋的難受?要不要來點兒速效救心丸?”
只見茍順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么,雖然趙程翔沒死,可是萊茵的兩個惡人,都受到了懲罰,也算沒有白跑。”
“主要的惡人沒死了,只不過是死了兩個順便的,你還挺能安慰自己的嘛,現在應該怎么形容呢,本想救美當英雄,無奈尷尬成背景,不怪渣男手段靈,只是美女太癡情。”
聽了傅宇森的話,茍順沒有說話,只是又嘆了口氣。
傅宇森見狀,笑著說道:“其實現在的情況,我一開始就料到了,夏如詩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了趙程翔,你想想她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可是,夏如詩明明是很恨趙程翔的,她親口說她恨不得將趙程翔碎尸萬段。”茍順說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沒錯,夏如詩是恨趙程翔,可是她為什么恨呢?還不是因為愛嗎?有多恨就有多愛,既然那么愛,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后面的圖騰聽罷,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傅少爺,你不要搞得像事后神一樣好不好,你既然早知道,那你為什么不早說,你要早說的話,我們在路上直接把那小子弄死不就完了嘛。”
只見傅宇森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圖騰說道:“老圖啊,你是不是又在懷疑我了,難道是因為我上次彈你的腦瓜崩手下留情了?”
“不是不是,傅少爺,我只不過是有些不明白而已。”圖騰連忙說道。
傅宇森聽罷,滿意的笑了笑,回過頭來,接著說道:“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插手這件事,讓茍順去處理嗎?我就是想讓茍順多了解一點兒人心,人心這個東西啊,并不單純,他是很復雜,而且很善變的。”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真的沒想到夏如詩會突然反水,要知道的話,我就不會讓她親自動手了,也許趙程翔的命比較大吧。”
“不,趙程翔的命不大,他必須死。”傅宇森忽然冷冷的說道。
茍順似乎也察覺到了傅宇森表情的變化,驚訝的說道:“你什么意思?”
只見傅宇森緩緩的說道:“趙程翔現在必須死,原因有三個,第一,他爸媽是我們害死的,如果將來有一天他起來了,對我們很不利,所以他留著是個禍害,第二,剛才我的并沒有帶面具,趙程翔看到了我們的真面目,要知道在吉安國綁架可不是小事兒,所以他留不得,第三,夏如詩知道我們很多事情,以她的智商,趙程翔可以很輕易的從她嘴里套出我們的信息,從這三點來說,趙程翔活著,對我們來說安全隱患太大了,所以他必須死,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為了我們苦命的夏如詩不要被他繼續傷害,我們也要除掉他。”
茍順聽罷,一臉疑惑的說道:“可是,我們現在馬上就要駛出萊茵市了,還怎么能夠殺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