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早在兩天前,傅宇森就布置了這個特別的休息室,在休息室里裝了迷霧放射裝置,這種迷霧是無色無味的,可是當吸取一定量后,就會失去知覺,當然,用過解藥的人除外。
茍順見狀,連忙走到門口兒,從里面鎖住了門,然后從更衣柜里拿出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把林耀塞進了行李箱。
接著,茍順走到門后面,把墻上那個黑色的核桃大的東西扣了下來,裝到了口袋里,就是這個東西,剛才放倒了林耀和他的手下。
茍順又拿出了一個袋子,他換上了袋子里的另一身衣服,給自己的鼻子下面貼上了兩條胡子,又戴上了一副眼鏡兒。
做完這一切后,茍順走出了休息室,把休息室從外面鎖了起來,然后拉著行李箱往外走。
一般人只知道體育中心有兩個門,一個正門,一個后門,其實它還有第三個門,是側門,這個側門是以前修建體育中心的時候留下的,當時事為了施工方便,后來留下來也是以備不時之需,當然這里的不時之需并不是指的現在這種情況。
側門只有一米左右寬,平時都是由一扇鐵門鎖著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鐵門上的鎖鏈被人剪斷了。
茍順拖著行李箱從側門走了出來,又繼續走了七八百米后,拐進了一條僻靜的胡同。
此時,在距離胡同口三十來米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商務車的車牌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好像有點兒假。
在商務車的后面,站著兩個看上去很強壯的男人,一高一矮,正是圖騰和權志雄。
權志雄看見茍順遠遠的走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謹慎的問道:“兄弟,怎么樣?得手了嗎?”
茍順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行李箱。
此時,圖騰已經打開了商務車的后備箱,茍順和權志雄合力把行李箱抬進了后備箱。
“把箱子打開吧,要是一會兒憋死了,恐怕就沒用了。”駕駛位上的傅宇森忽然說道。
“打開會不會有危險?”茍順有些擔憂的說道。
“你放心吧,這種藥是進口的,在國內屬于違禁,藥勁兒大的很,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的。”
茍順聽罷,打開了行李箱上的鎖,然后拉開了拉鏈兒,把林耀的頭露了出來,此時的林耀看上去睡得很香。
只見圖騰看著林耀,有些擔憂的說道:“我說傅少爺,要不要把這小子的衣服給扒了,萬一有些追蹤器什么的,我們就完蛋了。”
“喂,老圖,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權志雄在一旁笑著說道。
只見傅宇森回過頭來說道:“這次老圖倒是想的比我們周道,這家伙是鐵血大隊的,身上還真可能有追蹤器或者其他的高科技通訊玩意兒,扒!”
“哦了。”老圖見自己的意見被一向高傲的傅宇森認可了,有些驕傲的應了一聲后,然后把林耀扒的一絲不掛了。
傅宇森讓權志雄把林耀的衣服抱著扔到不遠處的垃圾桶,然后又點著了。
處理完這一切后,幾個人回到了車里,車子使出了胡同,來到了飛機停放的地方。
光溜溜的林耀又被塞進了直升機,隨著一陣“突突突”的聲音,飛機離開了濱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