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對不起安然,我對不起她!”茍順抓著頭發,一臉痛苦的說道。
只見那人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當我在這個世界找到她的時候,我也很想去幫幫她,雖然我知道這個不是屬于我的那個安然,可是當我默默的觀察了兩天后,我決定還是不去打擾她,我怕突然的打擾會讓她好不容易已經麻痹的傷口更疼,我不忍心。”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他蹲在了地上,無助的抓著頭發,前些日子由于忙著制造機器,他沒時間去想安然,現在時間機器制造好了,記憶傳送回去了,他的傷口,又開始疼了。
那人見狀,站起來走到茍順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毫無疑問,我把記憶傳送給你,你終究還是沒有斗得過命運,我們失敗了,這也說明了一點,僅僅靠傳送的記憶,想要改變命運太難了,其實,在1780年以后,世界上有一種學說很有名,就是宿命論,其中有一部分是說的命運的和諧性,它說命運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機器,而每一個人都是這個機器上的零件,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按照整體最合理的方式排列組合起來保證整體大機器有序運行的,如果其中的某個零件想要脫離這種組合,就會有神秘的力量把他拉回來,這就是整體命運的自我修復性,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要改變命運,整個社會的命運機器是不允許的,可是不排除某些特殊零件的特殊能力可以擺脫整體的控制,可是那樣一來,那個零件的命運就會更糟糕,也就是說命運只會越改變越壞。”
“行了行了,你是從哪里聽的這些歪理邪說,這不是純粹瞎扯淡嗎?聽起來沒有半點兒科學依據。”傅宇森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人聽罷,怒視了傅宇森一眼說道:“這個世界上,往往有很多聽起來沒有科學依據的說法,卻都靈驗的很。”
這時,只見茍順緩緩的抬起頭來,依舊一臉難過的說道:“你剛才的說法,我曾經也聽一個人說過,那時候我還不信,可是事實卻證明了,命運的確是被我改變的更加糟糕了。”
“什么?這種理論是幾年后才流行起來的,你以前就聽人說過?”那人好奇的問道。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那是我剛從上京的監獄出來,在天橋上聽一個算命老乞丐說道。”
“什么?老乞丐竟然能知道幾年后流行世界的理論?”桃溪一臉驚訝的問道。
只見那人想了想說道:“可能那個老乞丐是真的領悟了什么算命真諦了吧,或者他本身就是個被傳送者,也是從未來復制過來的。”
“可是,異時空打印機不是你們制造出來的嗎?難道你們傳送過老乞丐嗎?”桃溪又問道。
只見那人搖了搖頭說道:“不,在第一世界,打印機是劉智魁發明的,第二世界是我和權震東,我們都沒有傳送過乞丐,可是我之前也說了,這個宇宙中存在著無數的平行世界,我們說的第一第二第三世界,只不過是選出來的三個特定世界,現在我們假設說有一個世界,X世界,對了,你從監獄出來是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