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聽罷,沒有再說話,可是桃溪依舊沒有拿槍。
茍叔見狀,有些生氣的說道:“好,你可以不拿,我現在就把你送回吉安國,因為我不想帶一個好好的你去百奇慕,可是卻帶著你的尸體出來。”
桃溪聽罷,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只見茍叔一邊抓著桃溪的胳膊往起拉,一邊說道:“走,我現在就送你回吉安國。”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一旁的圖騰看不下去了,沖著茍叔大聲喊道。
茍叔聽罷,轉頭看著圖騰說道:“你手里不是有槍嗎?如果你看不下去,你可以直接拿槍斃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圖騰說著,端著槍就要沖向茍叔。
權志雄見狀,連忙一把抱住了圖騰。
“放開他,讓他過來。”茍叔沖著權志雄吼道。
權志雄聽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好看向茍順。
“我讓你放開他,你看茍順做什么,放開。”茍叔再次大聲說道。
權志雄猶豫了一下,放開了圖騰。
圖騰擺脫了權志雄的束縛,沖到茍叔面前,拿槍口抵在了他的頭頂。
“雖然你的槍法很爛,可是這么近的距離應該不會打歪吧,你開槍吧。”茍叔一臉平靜的說道。
“喂,你不要逼我,你以為我不敢嗎?”圖騰生氣的說道。
只見茍叔依舊很平靜的說道:“對,我還真就覺得你不敢。”
“啊!”只見圖騰大喊了一聲,然后把槍扔到一旁,看著茍叔大聲說道:“你怎么折磨我們都沒關系,可是你為什么要為難她,她只不過是一個女娃兒而已。”
“女娃兒?難道壞人會因為她是個女娃兒就不殺她嗎?也有可能,他們可能不殺她,但是會對她百般凌辱,那要比殺了她還痛苦百倍,你們希望她這樣嗎?”茍叔毫不退讓的質問道。
幾人聽罷,都沒有說話。
只見茍叔又把目光轉向了桃溪,把語氣溫和下來一些說道:“百奇慕的那些壞蛋,他們是不講任何道義的,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不錯,我和你哥都有武功,可是我們不可能無時無刻的保護你,一個人真正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我讓你學開槍,不是讓你去殺人,而是讓你去保護自己。”
桃溪聽罷,沒有說話,只是用袖子不停的擦著眼淚。
一旁的茍順見狀,走上前來,看著桃溪溫和的說道:“桃溪,他說的沒錯,哥也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情,畢竟我們要去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危險的地方,你學會了使用槍,自然也能應付很多突發的情況,不要害怕,勇敢一點兒,好嗎?”
“嗯。”桃溪點了點頭,拿過了茍叔手里的槍。
“好,現在把槍口對準外面,然后扣動扳機。”茍叔看著桃溪說道。
然而桃溪再一次愣住了。
茍叔見狀,看著桃溪說道:“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是誰?”
桃溪聽罷,有些疑惑的看著茍叔,雖然她不知道茍叔為什么要這么問,但還是回答道:“是我哥。”
只見茍叔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假如說有一天你哥被一個壞人抓住了,正好你手里有一把槍,你只要開槍打死壞人,就能救了你哥,你愿意這樣做嗎?”
桃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