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哦,好像是這么回事兒,我小時候好像聽家里的老人講起過,可是現在說這個做什么。”
只看茍順看了看遠處還在激烈鏖戰的水面,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它們就是在易子而食,犧牲一部分同伴,然后換取剩下的同伴活下去。”
圖騰聽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盯著水面看戲了。
只見茍順把頭轉向茍叔問道:“既然它們分不出勝負,那我們等什么,難道它們打完后就會離開嗎?”
“乳鯊會離開,因為它們是闖入者,黑魈不會,這里就是它們的地盤兒,它們只會回到峭壁上,繼續等待獵物。”茍叔說道。
只見桃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打又打不贏,打完了又不走,那我們到底在等什么?等下去一會兒不還是要過去嗎?不還是要面對黑魈嗎?”
“過還是要過的,等也是要等的,不等就過不去,除非你覺得自己活的有點兒不耐煩了。”茍叔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
顯然茍順也有點兒忍不住了,只見他也問道:“可我們那到底是等什么呢?”
“當然是等勸架者了。”茍叔回答道。
“勸架者?什么勸架者?”茍順更加不解了。
“還記得我那會兒說的那個順口溜的第三句嗎?”茍叔反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大船什么的吧,我記不太清了。”
茍叔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對,大船伴隨尸雨落,我們就是要等大船,大船就是勸架者。”
“大船?意思是還有別人會經過這里嗎?”茍順又問道。
只見茍叔又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百奇慕盤踞著世界上最大的毒梟和軍火商,那么多的毒品和軍火,它們不運出來賣,難道要自己用掉嗎?”
茍順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可是它們什么時候會來呢?”
“快了,乳鯊和黑魈交戰的時候,也是它們通過這里的時候。”茍叔回答道。
“什么?現在已經有兩波兒了,還要來一波兒,他們瞎湊什么熱鬧呢?”桃溪有些無語的說道。
茍叔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可不是湊熱鬧,黑魈和乳鯊交手,他們才有機會通過這里,若是黑魈沒有被乳鯊纏住,他們也過不去。”
“原來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啊,可是既然他們可以過去,那我們為什么不能過去呢?”桃溪追問道。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他們的武器比我們厲害成百上千倍,只不過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其實一點兒也沒有,他們跟隨著乳鯊來到這里,等乳鯊和黑魈交戰時,他們憑借重武器壓制,可以通過這里,再說了,就算我們僥幸通過這里,那不正好跟他們見面了,就算你僥幸逃過了黑魈的襲擊,那過去正好和大船碰面,你覺得我們還有精力去應付大船上的壞蛋嗎?”茍叔解釋道。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那按你的意思,大船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吧?”
“不錯,就在兩公里外峽谷的另一邊,而且應該已經開始準備過來了。”茍叔看了一眼操作臺上的時間說道。
“那我們該怎么辦?他們過來不正好撞見我們了嗎?”茍順一臉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