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心里清楚,他雖然是黑拳圈數一數二的高手,可是跟茍順比起來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沒了武器他可吃不消,于是便麻利的轉身去拿武器了。
茍順依舊用他的老辦法,將一只只黑魈送回了水里。
不多時,圖騰返回到了甲板上,身上掛滿了槍,少說也有十幾把,可是,他卻看不到一只進攻的黑魈了。
沒錯,黑魈已經被茍順解決了。
“我說兄弟,你這功夫真不是蓋的,要知道你能解決,也不用我白跑這一趟了。”圖騰說著,走上前來。
只見茍順從圖騰身上取下一把槍后說道:“老圖,雖說眼前這群黑魈已經解決了,可是我擔心有漏網之魚,要是還有其他的藏著我們沒發現,結果出現那會兒襲擊桃溪那樣的意外就不好了。”
“那你的意思呢?”圖騰有些不解的問答。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倆分頭把船上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或者是沒死透的,把它們解決掉,以防萬一。”
“好,那我檢查后面去,你檢查這里。”圖騰說著,就打算往船后面走去。
“老圖,順便把這些尸體扔到水里吧,留在船上看見了瘆得慌。”茍順說道。
“妥嘞!”圖騰說著,一手拿著一把槍,朝船后面走去了。
二人將船上的黑魈收拾干凈后,回到了駕駛艙,看到權志雄躺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而桃溪在旁邊抹著眼淚,抽泣道:“權大哥,你疼不疼啊?”
“不疼,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一點兒也不疼。”權志雄擠出了一絲笑容。
只見茍順走上前去,一臉難過的看著權志雄說道:“權大哥,為了我的事害你丟了一只手,我對不起你。”
“兄弟,你說的哪里話,你是我們權家的大恩人,我說過的,我跟震東的命,都是你的,一條手臂而已,算不了什么的,要知道震東的命都是你救的。”權志雄倒顯得頗為大氣,反而安慰起了茍順。
只見在前面開船的茍叔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幾個人說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講故事?講什么故事?剛才那么危險的時候你不出手,現在倒有雅興講故事了?”圖騰一臉不爽的看著茍叔說道。
剩下的幾個人,也不明白,茍叔為什么會忽然要講個故事,但還是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茍叔能講出什么名堂。
只見茍叔嘆了口氣說到:“這個故事發生在第一世界,在那個世界,智遠國際生物公司為了制造出高性能的智能人,只能拿真人做實驗,可是拿真人做實驗的話,那些被當成實驗室的人就意味著會死,所以進展緩慢,后來,智遠國際的董事長劉智魁想出了一個損招,就是招募一批志愿者,這批志愿者都是身患絕癥的人,劉智魁答應給他們豐厚的補償。”
“可是,你為什么會忽然講這個呢?”茍順不解的問道。
然而,茍叔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不緊不慢的講道:“有一天,忽然來了一個年輕人,身體看起來很虛弱,劉智魁詢問后才知道,那年輕人的白血病已經非常嚴重了,完全沒有治好的機會了,當然,那個年輕人也不是來請求治療的,他需要的是一大筆錢,因為這些年他爸為了給他治病,一直在打黑拳,可是后來年齡大了,他爸在臺上被人打的昏迷不醒,送到醫院才知道是頭部重創出血,需要做開顱手術,開顱手術的費用很高,年輕人沒有,所以他來跟智遠公司做交易。”